男人,好像很急,不是师兄,也不是阮悠,是骆孟思吗?他主动夹着那人的腰,那人身体顿了顿,撞得更狠了,像,但不敢确定。 还有容澶……说不好,容澶做那事一直很有规律,几浅几深,像有强迫症似的。 很像…… “是……是容澶!”凌施几乎喊了出来。 离卢魅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猜错了哦,是我。” 语毕,又是狠狠的一下。 凌施尖叫了一声,被肏的委屈,被故意针对的委屈堆积在了一起,身体的快感都盖不住,小声呜咽起来。 有人轻轻抱住他,拍了拍他的后背,凌施想起自己的手都被绑起来了,现在怎么好像被解开了呢?一睁眼,也能看见了,天还没亮,黑漆漆的屋子。 他这才想起来,今天自己是和越焕在一起睡的,此刻,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