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外面。可还是难掩心底的喜悦。 虽然在这调教小院里的男奴不得外出,但是在调教之余还是可以走出房门的。 十七怕他在房间里不着天日的调教会郁郁寡欢,特地给了他半个时辰让他可以走一走。 只不过被调教过的身体属实太过敏感,没有亵裤遮盖的性器在外袍的摩擦下竟然挺立了起来,外面多的是出来放风的男奴,虽然大多衣不蔽体但齐月还是尴尬的要命,慌忙找到一处凉亭坐着扯着外袍遮住自己欲望难消的下体。 “阿月?” 齐月疑惑,是在叫自己吗? 抬头竟然看见了宰相之子白如辰,面色苍白,身穿一件蔽体的外袍,下体与自己一样不着寸缕,上面遍布着可怖的鞭痕。 “你怎么也在这,阿辰哥?”据他所知宰相并不是反对新帝的,怎么他也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