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水龙头勾勒出一道银亮的弯钩。凌潮洗着车厘子,一颗一颗堆迭在玻璃碗里,那碗上有白白的雾,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加之果子也过了凉水,叫人一看就觉得脖子里刮过一丝冷风。他嘴角擒着笑意。突然,室内的灯暗下,徒留蓝白的月光。身后脚步声传来,听来粘粘的——她光着脚。凌潮关了龙头,满手是水也不急着擦。转身,见汐伊只穿着内衣内裤,薄薄的黑纱衬得她皮肤更白。女孩走近些,凌潮便瞧见她布料下的两粒若隐若现。他喉结滚动,眼神暗下去。汐伊有些不好意思,凌潮又不说话,一动不动跟个木头一样,她不由得遮住胸口:“好看吗?”“说话呀……”“——余汐伊……”他走近。汐伊听他低低笑两声,紧接着整个人被他环腰抱起,放上琉璃台。“嘶——”凉。台子是凉的,他手也是凉的,湿湿划上她的背。汐伊颤了颤。凌潮附到她耳边,哑声说:“我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