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不记得了?你要少跟人动手,少使那些霸道的功夫,否则你的寿命……你总是这般任性!”秦非情花费了老大心思,却讨了个老大没趣,心中本该沮丧,但偏偏只有感动快活。他近前一步用力抱住宫弦,不管对方如何挣扎也不放手,“阿弦,我知道你心疼我,其实这门功夫一点也不耗内力,你看,我整个人都好好地,哪里看得出不妥?我要照顾你一辈子,再不敢任性而为,我的性命不是自己的,而是我们两人的,你不许我任性,我就只听你的话……”宫弦听他这种话已经有无数次,不过确实很喜欢听,而且总也听不厌腻。秦非情也早摸熟宫弦的性子,才对症下药,每逢宫弦生气之时便用上这不变的绝招。果然,他不过连说了一大串甜言蜜语,又把从前早就说过的海誓山盟重复了几回,宫弦便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整个人都酥了一半,只有嘴还是硬的。秦非情“虚心”聆听著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