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消息是裁判当着全员的面宣布的,小平头听了后,站在角落脸色隐隐地发青。
余深则想到了之前梁卿书告诉他要一起演戏赚取好感度的事。
“……这样就能赚到比别人更多的亲密度,而只要有亲密度,就能弥补所有的不足,就算不能生育也没关系。”梁卿书那时旗开得胜地跟他说,“然后你再去商品池那边下注压过别人,第一绝对是稳赢的。”
这就是梁卿书的全部策略,看起来鲁莽,但确实比起小平头那种只重部分而忽略全体的方法效率要高要快。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余深答应了增加亲密度的条件,但在后者上却完全没有听他的。
他没有下注,反而把筹码散给了其他出自同一学校的玩家,赚到其他人的信任和喜欢,同时也在除了最贵的卡牌之外的商品池里任何驰骋,将其他卡牌尽收囊中。
两个人采用了完全背道而驰的手法,但并不影响他们携手共赴胜利,并肩站在领奖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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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结束之后,因为父母的要求,梁卿书要跟妹妹梁卿画一起回位于胡笳的本家,只好另外安排了司机和车辆送余深回宿舍的学校。
这次比赛场馆因为设置地距离市区太远,来参赛的学生大多领了奖金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赶车的去赶车,稍好的一点则有专车接送。
停车场就设置在场馆隔壁,余深离开场馆的时候,星夜初现,正是入夜时分,坠下的地平线像是把喧嚣的空气也一并带去了似的,一下子安安静静,只有负责接送梁卿书一行人的司机进进出出。
因为不耐烦梁卿画和苏家琪的事,梁卿书把他们赶去了另外一辆车,自己则上了来时和余深一起坐的那辆。
发车之前,余深站在已经被摇下玻璃的车窗外,看着车内的梁卿书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颈带。
“明天我可能会到的晚一点。”梁卿书抬起头对他说,“只要回家就会这样,我妈和小画都一直吵得不得了。”
余深知道他说的是明天赌命比赛的事,“嗯”了一下表示知道了。
“还有那个耳钉,就送给你了。”梁卿书往他的耳垂上绕了一眼,“还挺合适……”
他的话还没说完,余深忽然从兜里摸出了一枚亮晶晶的东西,带着链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枚设计简约大方的印制戒指,在星光下,隐隐和余深的耳钉闪着一样的光芒。
梁卿书:“这是什么?”
“刚才登场的时候忘了给你了。”余深慢条斯理地说,“不就是你要的戒指?刚才的500万,有一部分我用来买下它,有一部分我用来买身上的这件衣服。”
他加了一句:“刚才想到的。”
这场宴会游戏的衣服和首饰都只限当场游戏专用,在游戏里穿顶多只能算是租,如果想要永久拥有,事后就必须用真金白银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