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那自然是虚话。少时的记忆总是触目惊心的。 照道理,现下有什么事情需要罗守远匆匆在夜里伏行,又负伤而回呢?她眼熟的萧寒山身边人并不多,罗守远几乎算形影不离,可见心腹,自然身上功夫少不了。送行完公婆,他去做了什么? 梦魇就入梦来缠着了她,那样猩红破碎的画面太过恐人,醒的一刻随着粗喘却忘记了大半。 只是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出了一身冷汗。手将身体撑起,被褥就顺着滑下,那一层薄薄的汗如冰结覆在了身上。 知夏听见声响,掀开了帘子,瞧见半块被褥已经到了床下,放下手中盥洗的东西,便笑道:“小姐,你竟还踢着被子呢,叫小娘知道了肯定得笑你。” 知夏声音渐渐低下去,眼神转到了温芸身上,见她神色有些异常。 知夏俯下身去,温芸回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