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和银杏听完了陈锦书的话,两人的脸色几经变化,双双对望了一眼道:“这样真的好吗?”
“就当是替他们试试感情喽,”陈锦书笑眯眯道:“真金不怕火炼。”
如果林月儿和沈西楼在她动过了手脚之后,还能保持现如今的感情,那她对沈西楼还是挺服气的。
“呃……”银杏挠了挠头,还是道:“奴婢觉得,王妃说的对。”
比起月夫人的手段,自家王妃这点恶作剧分明是小儿科。
见银杏都开口了,白芷也用力地点头:“小姐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您放心,一定给您办得妥妥的!”
“交给你们了。”陈锦书笑眯眯地递上了药瓶:“行事小心些。”
白芷乖觉地接下,小心地收入袖中:“小姐放心,我们自有分寸的。”
陈锦书再次叮嘱道:“回到王府,知道怎么说吗?”她临时改变了主意,比起单纯地养伤,还是热闹更好看一些。
银杏抢答:“王妃被歹人劫走,幸得回春堂的迟神医出手相救,路上旧疾复发,所以要请王爷接王妃回府。”
“真乖,你们都去忙吧,还有,也替我送送景护卫。”
沈钰之身边也需要人,她总不能一直把人留着。
两丫鬟点头如捣蒜,出门前还不忘替她掩上了房门,不多时,外头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掌柜的,我能进去吗?”
“进来。”陈锦书扬声唤着,见杜文远高大的身影推门而入,小脸上多了一抹浅笑:“我不在的这些天,回春堂怎么样了?”
“一切都很顺利,虽然您这位迟小神医不在,但是安长老的名声摆着,回春堂已经逐渐稳定下来了。”杜文远没有看她,低头递上了账本:“另外,还有一件比较奇怪的事儿。”
陈锦书翻着账本,暗暗感慨着,收入基本稳定,刚开始就能有这个成绩,杜文远功不可没。
她问道:“什么奇怪的事?”
杜文远答:“仁德医馆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就被封了。”
“仁德医馆……”陈锦书重复着,突然灵光一闪,这不就是沈延君的医馆吗,封得好!
她笑着拍了拍杜文远的肩膀:“这是好事呀,你知道它背后的人是谁吗?”
杜文远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肩上那只纤细的小手上,大脑有一瞬的空白,他僵硬道:“是、是谁?”
陈锦书收敛了笑意,一字一句道:“沈延君。”
杜文远猛然抬起了头,深沉的眸子里藏着未褪去的仇恨:“原来是他,难怪了!”
“怎么?”陈锦书皱了皱眉,杜文远的反应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今日一早,就有流言传,大皇子沈延君犯了事,被革职禁足,他的所有产业一律充国库。”
陈锦书微张着唇瓣,如果是今天传出来的流言,那就说明这是昨天发生的事……
难道说,昨天他突然的离开,就是因为出了这些事?
还有沈钰之,他怎么会这么刚好地就在沈延君离开之后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