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哥慢慢举起双手“不要误会,刚才进去的是我朋友。”
精美绝伦的手枪,握在女人细腻白嫩的手中,小巧的就像儿童玩具,后面的人不知大王哥怕些什么。宋朝整个人还在包房之内,角度的关系旁人没看清她的脸,大王哥与她的距离不足一米,他清清楚楚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全帝都哪个人手中的枪都可能是假的,她手中的枪绝对不会,因为她背后的男人就是以武器发家的权家。
“七月,不要听他胡说,燕妮儿明显是被下了药。”燕妮儿身上还穿着外卖服,显然是工作时着了他们的道。
好友的手提袋里竟藏着一支手枪,宋朝掏出来的那一刻,宁宁明显受惊不小。
“听到没有,有给朋友下药的人么?”
听声音包房里面只有两个人,他们背后有安德海撑腰,几个欺软怕硬的混混就来了底气。
“这件事情与你们无关,不要多管闲事,那个女人可是海爷要的人,知道海爷是谁?一个你们惹不起的人。”
安德海故意找燕妮儿的麻烦这就算了,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简直令人不齿。
“现在给你们那位海爷打电话,我看他敢不敢朝我要人。”
背后的小弟还想叫嚣,大王哥有些急了,没看到枪口抵在他的脑袋上么,这个女人手有些抖显然是新手,万一走了火要得可是他的命。
“让你们打,你们就打,电话在我口袋里”
一个小弟由他口袋中掏出手机,找到安德海的电话就打了过去,安德海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等消息,看到大王哥打来电话立刻就接通了。
“怎么样,人到手了么?你们千万要把她的手脚绑住,用我教你们的方法,然后把人给我送到医院里。”安德海还记恨被燕妮儿当猪绑起来的仇,他要让这个女人尝尝那个滋味。
“海爷,出了点状况,有个女人要和你通话。”
“他妈的,一群废物,我倒要看看在帝都哪个三八敢拦海爷我的路。”
“安先生好大的脾气呀,是医院里伙食不好,还是火气太重,我改天给你送些水果。”
安德海身上绑着骨折支架,本是半躺的姿势,听到宋朝的声音猛然坐了起来,疼得他是吱牙咧嘴。
“宋小姐……”嘴里只是说了三个字,内心已经长篇大论的吐槽起来,这个宋朝就是他的克星,然后此处省略三千字。
“安先生你和燕妮儿的私人恩怨我不管,寻仇明刀明枪的干,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未免过于肮脏,今天有我在,谁也别想把燕妮儿带走。”
挂断电话,安德海生气的将手机丢到地上,这个举动牵到痛处,倒吸口凉气慢慢躺回到病床上。杨欣欣小心翼翼的捡回手机,自从她与杜学智有了那么一夜,在家躺了两天身上的印子基本看不出来,才敢到医院里看安德海。
安德海看到杨家人就来气,虽然身上的伤不是杨家人直接造成,想牵罪一个人,总会拐弯抹角找到借口。他就不相信杜妈妈搞出这次大乌龙,与杨家父女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住院都三天了,你才来看我,这几天你干什么去了?”
杨欣欣心一惊,将早就想好的理由讲出来“我刚做过医美,前两天眼睛都睁不开,这不脸刚消肿,就来看你。”
杨欣欣的脸确实有些肿,帝都的女人为了美在脸上动刀不在少数,打个美白针做个热玛吉再稀松平常的事情。
“少往你脸上打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时候你的脸僵得像个木头,就给爷滚得远远的”
这一关算是混了过去,那天杜学智下了车后,她马上买了紧急避孕药,这次事情只要她与杜学智谁都不提,世上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宋朝和宁宁一人搭着燕妮儿的一只手臂,从夜店的大门走了出来,燕妮儿比两个人高出一头,常年习武身子骨也结实,若不是两人使出吃奶的劲,还真有些弄不动她。
“七月,你的枪是真的还是假的,不会是打火机吧?”
宋朝掏出枪的举动吓了宁宁一跳,平常人谁会把那东西放在随身的包里,看做工上和上面镶嵌的宝石,又不像是地摊上的便宜货。
“爵爷送的,这枪叫黄金龙,拿着它可以执证杀人。”
杀人,还执证,权少顷这是想让宋朝把杜家母子给崩了,简单粗暴够霸气,是爵爷一贯行事风格。
有时候宁宁也恨不得杀了那对狼心狗肺的母子,可想和做是两回事。世上哪有什么杀人许可证,有的是特权阶级对生命的轻视。
来到车子前,宁宁一人搂住毫无意识的燕妮儿,让宋朝去开车门,两人好不容易打开车门,将人往车后座里塞,不远处传来狗急切的叫声。
扭头看去,一只威风帅气的德牧正朝着她们狂吠,宁宁认识这条狗,它在网上很火叫什么外卖狗。低头看看怀中的女人,宁宁突然想起网上最近很火的帖子,一位外卖员为了不超时,徒手爬上五楼,只为送两杯奶茶。
宁宁以为是一篇普通的营销文章,想想燕妮儿的身手,还有那守在外卖车旁不停冲她们叫的德牧,这一切极有可能是真的。
安德海这几天是憋气又窝火,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莫名其妙就断了三根肋骨,他还不能去寻仇。只能在医院里生着闷气,忍受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的疼痛,好不容易下套让燕妮儿掉了进去,眼看多时积仇一招报,宋朝突然出现将人救走了。
他心里那个气呀,却也是没有办法,除非他想另一侧的肋骨也被踢断,断然不敢招惹宋朝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