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堂的地下室里喝着刚买来的蜜酒。至于生活拮据的他用来买酒的钱,则是他从伦敦那数量绝不少于巴黎埃菲尔铁塔下的小偷身上顺来的。 他只尝了一口便皱起了眉头。 “什么鬼东西,跟糖醋汁一个味道。” 怀念华夏白酒的董安扫兴地将酒瓶随意丢远,酒瓶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教堂地下室里珍藏的一幅名画。董安见此耸着肩,摊了摊手一脸无辜,随后便走出了地下室。 董安打着哈欠揉了揉自然卷的黑发,很难想象,一个仅有二十三岁的年轻人,居然看上去如此颓废。大一号的衣服是教堂发的义工服,套在他身上活像美国街头歌唱自由美利坚的帮派成员,三四天没剃的胡子长成了密密麻麻的胡渣,最重要的是那双漆黑淡漠的眼睛,毫无波澜,这才是最能体现他颓废的地方。 “董,你去地下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