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投影着窗外枝影斑驳。她推开窗户,水云间笼罩在一片料峭的寒雾中。檐下几支细弱的冰凌不甚凛冽,摇摇晃晃的碎坠在了风中。丝丝冷空气迅猛席卷而来,她慢慢的蹲下身子,抱着自己怎么也说不出来话再走在水云间,水云间好像变得陌生了,梅花开得不在清艳美丽,楼阁亭台也不在那么精巧出奇。没有南子的水云间,变得平庸琐碎,不再有鲜亮灵动的颜色。她看到青衣一身素黑衣裳立于梅树下,仰望着那零落残破的花树,哭成了一副水墨画南子不在的第七天。给她送炭火来的阿婆突然拔刀相向。她说,江山,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你有没有恨过一个人。她说,死?太便宜你了。江山,我要你活着。我要你受着半生悔恨,日日夜夜倍尽煎熬。求生,无能,求死,不得!“江山,你看看,看看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武功全废,手脚尽残,容颜全毁,纵横交错枯槁似老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