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琪知道皇上已是有些生气,她低着头,柔声解释着:“皇上,然儿并非私藏,只是……”
“只是什么……”皇上只接打断王宁琪的话,眯着眼打量着王然。
王然见自家姐姐如此低声下气,有些看不下去。回瞪着皇上,“皇上断不可,不问青红皂白就下罪。草民并未私藏慕中山,只是救助于他。一月前,半身骨折无法下床,要不是草民,他怕不是死在哪都不知了!”
王宁琪还扯着王然,试图阻止他说话。而在听后,皇上脸色有所舒缓,但态度依旧坚硬:“勉强信你!那他现在身在何处!”
王然又是一声冷笑,丝毫不想说出慕中山在何处。而在身后一声不吭的陈睿文却开了口,“皇上,草民知道,可带路。”说着就用“请”的姿势,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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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睿文!”王然咆哮着,气愤的看着陈睿文。本还想拦着他,但他自己却被王宁琪拦着。
眼见两人走远,更加听不下去王宁琪说的话,直接飞奔追赶过去。
这边姜横和陈睿文已经到了慕中山的居所。
慕中山一点也不意外的看着向门口的人,他坐着轮椅,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个眼神也没给姜横。
姜横站在慕中山面前,静静的看着他,淡然开口:“慕儿,我来迟了。”
“我”,姜横在慕中山面前简称自己,放下皇帝的身份。
说着就弯身抱起慕中山,慕中山顺势把手挂在姜横脖子上,但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王然赶过来,正巧看着两人的动作有些羞涩,心想: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最后两人就消失在他们眼前。
王然看着这空荡荡的院子,叹了口气,终究只剩自己。他又看向陈睿文,瞬间来了火:“陈睿文,你怎么总跟我对着干!”
陈睿文耸耸肩,转身就走,嘴里说着:“大局为重,权力面前,保命重要。”
王然也知道陈睿文的意思,慕中山早晚会被皇上接走,但这接走也太快。他有些无趣的跟在陈睿文身后,来到书房。
陈睿文拿起书专心看,再看到王然丧着脸并未搭理他。但没过几秒,王然就叹一口气,着实影响自己看书。
“你要死啊!”陈睿文抬头看着趴在桌子上的王然。
王然又叹了口气道,“他就这么被皇上抱走了。”
陈睿文白了王然一眼,又低下头看书,嘴里说着:“要是你想,我也可以抱你。”
王然没有理会陈睿文,他现在内心很烦躁,他的脑海不停的出现姜横抱着慕中山的画面,也在思考着他俩的关系,什么样的关系会直接用抱,为什么姜横会这么担心慕中山。
西国皇宫内,
姜横将慕中山放到床上,就仔细打量着他,看得慕中山不自在。
慕中山看着姜横,开口道:“怎么,看出什么名堂了嘛?”
“瘦了。”姜横搂着慕中山,有些心疼道。
两人就坐在床上,也没有动作,只是姜横一直看着慕中山,气氛有些尴尬。
慕中山实在不自在,眼神瞥向门道:“你要是没事,门在那。”
面对这样无礼的慕中山,姜横也不生气。倘若换个人可能就会面临杀头之灾。但姜横看着这样的慕中山,只是叹了口气道:“这一个月,你去哪了,可让我好找。”
慕中山佯装生气,道:“去哪?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面对那么多拿着刀的人,有多害怕!要不是有个悬崖,我就死在那刀下。还好我命大,摔下悬崖被人救起,才留下这条命。”慕中山又指着腿道,“还有这条腿都折了,倘若没有王然的救治,那我就残了!”
这一波质问,把责任全甩给姜横,让姜横一阵心疼,并没有责怪慕中山。
并且还带上王然这个救命恩人,姜横又是对他进行赏赐,也算对得起这一个月的照顾。
夜晚,姜横本打算留宿在慕中山房间,奈何慕中山以腿骨折,一张床不能睡两个人为由,把姜横赶出房间。
无处可去的姜横只能回到摄政殿批阅奏折。
看到姜横回来的成公公欲言又止,在一旁道:“皇上,您怎么不告诉慕宠妃呢?”
姜横自是知道成公公的意思,为何不告诉慕中山寻找他花费了多少心血。姜横只是叹了口气,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找到就好。”
房间里的慕中山,并没有睡觉,只是躺在床上,回忆着曾经12年在这里的时光。五年过去了,这里还是没有变。
想着想着,慕中山睡去,做着梦,梦里他吃着糖人,拉着慕清清的手,看着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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