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是您的要求,我没拒绝的道理。”
她说着,转身要离开。
“对了,您注意一下柳妃。”
苏漫漫还觉得自己这次醒来,柳明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打算下次见着她了给她道谢。
暗鸢突然点她的名,她有点疑惑。
“柳妃怎么了?”
“我也说不上来,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藏得有点深。”
这种没有证据的话就这么说出来,很难让人信服。
甚至有那么一点挑拨离间的嫌疑——前提是苏漫漫和柳明月交好,或有与她交好的意图。
就目前,这两想法苏漫漫都没有。
只是单纯的和她还能说得上话,又都同为宫中嫔妃,能处就处着。
暗鸢对人的观察很敏锐这一点,她是知道的。
她没有挑拨她和柳明月关系的理由,那大概,是真的看出了点什么端倪。
“本宫知道了,你去忙吧。”
暗鸢在她不可置否地应完这句话后,便消失在了房间。
她刚一离开,被支开的秋叶忽的进来。
“娘娘,您刚才在和谁说话吗?”
觉得不舒服的苏漫漫,又换了一个躺姿。
“噢,在骂蚊子。”
秋叶左看右看了一下,没有看到蚊子。
即便如此,她对苏漫漫话的真实度,也没有半点怀疑。
“那奴婢给您把帐帘放下来?”
蚊子是没有的,但她要放,苏漫漫点头同意。
她就这么休养了两天,得知现在在给宋青砚吊着命的人,不是宫里的太医,而是本来每月进宫给赵玉衔看病的闻人扶桑时,她坐不住了。
知道这人是有点本事在身上,但想到他上回一身血的可怕模样,她下意识觉得这人不是很靠谱。
说什么,她也要去看看宋青砚的情况。
宫人看她这身上的伤还没好,不同意,又拦不住,只能去通知赵呈渊。
赵呈渊赶来,听说她要去见宋青砚,自也不同意。
“你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别乱跑。”
已经强行让秋叶给自己收拾好的苏漫漫,看到他人出现的那一刻,就知道他会说什么。
她嫌弃地扫他一眼,很是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