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再次受寒在第二天凌晨发高烧,自己迷糊中醒来给自己量了体温,要吃药却发现没有水,就着冰冷的自来水咽了下去。 再醒过来就是下午,太阳卡在建筑物跟建筑物之间,像个被吃掉一半的咸鸭蛋,高大的建筑被映得像是两根粗壮得过分的筷子。 楚凌被自己的联想惹得笑出了声,他发出极沙哑的如同碾沙子的干涩声音,空气里还弥漫着汗味的咸腻,他知道自己出了好多汗,身上黏糊糊的,有点难受。 他本想打电话给班主任请假,一看手机里面也没有任何信息,他猜大概班主任以为他还发烧也就没有再来询问,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去管这回事。 楚凌总是希望事情能少一件就少一件的,毕竟发生在他的事往往不是什么好事。 他拉开被子,听见衣物相互摩擦的微弱声响,探头看过去:自己那件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