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有哪个肢体健全、身心健康的gay能经得起这种撩拨。
或许有,但肯定不是他。
他不是手拈佛珠的禁欲和尚,和红尘有关的所有邪念在此刻冲上了他的天灵盖。
他很想现在立刻马上就想把韩限衣服全扒了就地正法。
可他又只能看着,什么都不能做,那种隔靴搔痒的痛苦像蚂蚁一样在他全身乱爬,该崭露头角的也不出意外地崭露头角。
草尼玛!
上辈子杀人,这辈子当gay和韩限做室友。
“你|了。”
江橙绝望地捂住眼睛,“…你他妈能闭嘴吗?”
“礼尚往来。”韩限说。
“不需要。”江橙捂住全脸,“我求你了快点滚。”
“我也。”他抓住江橙的手腕,“一起?”
装直男
江橙进退两难,可他发誓过,那种越线的事绝不能再出现一次。
感性和理智反复博弈,谁也不让谁。
如果他现在不是腿脚不方便,他一定会站起来好好把韩限揍一顿,揍到他鼻青脸肿,揍到他哭天抢地,揍到他妈见不认。
就这样,江橙不情不愿地睁开眼。
看来变态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
他失笑说:“韩限,你牛逼。”
“……”韩限舔了下嘴唇,也是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我还是个青春期的小处男,你多担待。”
你爹的你个小处男为什么要你兄弟担待啊!
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理智终于更胜一筹,把江橙拉回了现实,“我先出去了,你自己看着办。”
韩限满脸写着不同意,“你就这么狠心?”
江橙扶着洗手台站起来,踉跄着走到门口,“这点小事还要麻烦我?”
韩限知道自己没辙了,又说:“那我抱你出去,你腿……”
“我自己能走。”江橙背对着他,“…你先关心你自己吧。”
“…嗯。”
躺在床上那一刻,江橙觉得自己才是真的醒了。
不管是头上的伤还是腿上的伤都不如刚才的画面撕扯神经。
他明明已经时时刻刻在给自己洗脑了,他也努力地去转换思想了,为什么每次都是以这样的状况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