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语宁循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脸色突变,近乎咬牙切齿地低叫了一声,&ot;若、映、竹!&ot;轰!安雅如只觉得一个惊雷在头上炸响,巨大的震惊吞噬了她思考的能力,乱如麻的心里只有一个&ot;若&ot;字在低低盘旋……当年的一幕幕慢慢浮现,那双清澈又淡漠的眼睛也逐渐有了清晰的轮廓,安雅如手紧紧捂着胸口,如果,如果她真的是,那个女人的女儿,那么……她几乎能想象,自己平静的生活……白色的车子缓缓在路边停下,若映竹迅速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披好身上的衣服,转头对旁边的男人笑了笑,&ot;我们回家吧。&ot;一前一后、一黑一白的两辆车子离得并不远,欧阳语宁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从车前的后视镜里,可以清晰地看到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英俊的男人把黑色外套披在米色风衣的女子身上,女孩子偏头嫣然一笑,似乎说了些什么,男人神色柔和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嘴角的笑意若春风般温暖‐‐然而,对欧阳语宁而言,却像寒冷的冰针般严密地扎遍了她的心,那么和煦温和的笑容,是她从来都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的啊!眼泪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流了下来,欧阳语宁双手紧握,微微发白的指尖深深陷进了手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此刻,叫她如何相信,那个自己放在心里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竟然对着其他女人笑得如此温柔?而且,竟然还是那个女人……欧阳语宁呆坐着,降下的车窗,渐落渐大的雪飘了进来,沾染了她的发丝,贴着裸露的脖子,似乎贪恋一丝温暖似的覆在上面,逐渐冰凉了她的体温,豆大的泪珠却滚烫地落下来,泪眼朦胧中看见那辆白色的车子在雪中渐行渐远,心里泛起阵阵苦涩,原来之前若映竹说的都是真的,原来……裴澈是真的和她同居。这样的现实,她绝不接受!欧阳语宁抬起头,伸手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光流转的眸底突然闪过一丝阴狠,嘴角也隐隐露出一丝冷笑。我不会认输的,若映竹,看看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吧。母女俩各怀心思,也无心去参加宴会了,随便让欧阳明找了个理由推掉,便回了家,进了自己的房间,守着各自无眠的漫漫长夜。若映竹原本打算回家自己做饭的,可是气温很低,水又很冰,裴澈心疼她,径直把车开到了一家传统饭馆,吃完饭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橘色的灯光映着雪光,闪烁着一种朦胧的美丽。雪后的路面有点滑,裴澈把车开得又快又稳,回到家的时候,也不过才八点多的时分。裴澈迅速拿钥匙开了门,若映竹心里觉得他今晚似乎有些反常,不过她的疑惑很快就被解开了,因为……她刚走进屋,手就被扣住,下一刻,男人火热的身体压了上来,把她困在自己炙热的体温和冰冷的门之间。果然,还是饱暖思淫欲吗?男人像是要把她吞下去般,温热的唇舌霸道地在她口中翻搅起阵阵甜蜜,似乎觉得还不满足,带着温度的手探入她的双腿间,隔着薄薄的丝袜摸了一下,没有想象中厚重的质感,伏在她耳边低低地问,&ot;好了?&ot;若映竹怎么会不知道他在问什么,只是,这也太羞人了,他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熨烫了她,脸红红地推了推他的胸膛,&ot;我要先去洗澡。&ot;可是,饿了好几天的男人哪里听得进她的话,大手一个用力,一阵撕裂声响起,黑色的丝袜立刻碎成两片,可怜兮兮地挂在腿间,若映竹还来不及惊呼,他已经拉下裤子的拉链,释放出自己肿胀的欲望,在柔嫩的花穴口浅浅圈了几下,然后扣住她的纤腰,一寸寸地挤了进去……若映竹还不够湿,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进入弄得有点痛,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裴澈额头也冒出微汗,才几天没碰而已,她似乎又紧致了不少,温暖的花道紧紧绞着他的硕大,这种感觉又痛苦又愉悦,他伸出手在两人的交合处按了按,感觉到她适应了自己,才开始慢慢地动起来。压在身上的男人俊颜潮红,却衣衫整齐,唯有在她体内那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的撞击动作,是那么的色情和暧昧,若映竹转过头,染上了情欲的眸光穿过落地窗,窥见了遥远的天边,似乎有几颗寒星,正微微闪烁。还好,这座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要是被别人看到……真是羞死人了。浓烈的喘息声、呻吟声,像火般燃烧了这个寒冷的夜,在若映竹以为就快要结束的时候,等不及的男人突然拦腰抱起她,放到客厅的沙发上,瞬间把她剥了个精光,随后也脱了自己的衣服,急急地又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