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严夙忍无可忍,将手机狠狠砸在地上。
箫忶被吓得一个哆嗦,往门边上缩了缩,铃声接着播放:“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真得意~”
整个房间陷入一个诡异的气氛,即热闹又沉闷。
箫忶脑海中飘飘然划过一句话:我是iphone,我为诺基亚代言。
然后吵闹不休的铃声终于停息了。
严夙像脱力一样,指着床命令道:“睡觉。”
箫忶贼胆瞬间灭了个干净,扑上去钻进被子里。
严夙躺在她身侧,拍拍她的脑袋,箫忶说:“我还没洗脸。”
严夙:……
箫忶又说:“也没刷牙。”
严夙:……
箫忶:“还好,毕竟我不爱吃葱大蒜,我只是吃了个榴莲冰激凌。”
严夙吐出一口浊气,闭上眼睛转了个身。箫忶蒙赦,蹑手蹑脚地跑进厕所。
箫忶再出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地上的手机也不见了。一个虎扑冲到床上滚了两圈,骤然安静下来的四周让她陷入一片苦闷。
之后一个多月里,严夙真的没给她电话。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之前他们闹掰,是再往后一些时间。也忘了是为什么争吵,反正只是琐事。
她才发现他们的七年之痒大概提前了。忽然就萎了。
不想分手占据了她所有的心神。有所顾忌的人卑微的很。
忍吧,忍到她的感情也磨光,就分吧。
然后她就死了。
她错了。有的人大概是在你命里一辈子。有的人大概只够爱一个人。毕竟一辈子那么短。
如果她的感情没有消磨殆尽的一天,不如早早散场,好歹还剩个安慰。
箫忶辞了工作,每天窝在家里玩玩电脑睡睡觉,偶尔出去接几单委托工作,心血来潮又去帮人刷单。一时半会儿竟然忘了严夙那茬。
刚从国外出差回来的严夙,狠狠将手机砸到桌上,额头上青筋暴起,怒道:“她竟然真的不给我打电话!竟然真的一条短信也没有,反了她了!”枉他无时无刻地带着充电宝,都已经决定原谅她了。
梁酒畏畏缩缩道:“哥,要不你给她打个?”
“说什么?”严夙烦躁地坐到老板椅上,抖腿,喘气,恨得牙痒痒。
“那你要她和你说什么?”梁酒问。
“查岗!”严夙拍桌,怒道:“老公不见了一个多月,查岗需要理由吗?你说!以前我加个班她都要在蹲门口等,出门没给跟她说就哔哔哔发短信,一出去就跟着我转不停,我一个咳嗽她天都要塌了,人呢?人呢!”
梁酒:“是不是七年之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