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礼物,那么他就炔之不恭了!不管是谁,今晚都逃不掉了!
冷唇微微勾起,再也没有任何考虑,分开她修长的双腿,猛地沉声进入,明显的阻碍却让他动作一顿,处子?这样的一个女人居然还会是处子?
因为春药和酒精的关系,徐子蕾并没有疼得直皱眉,身体反而一点一点的盛开,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由心而生。
“嗯……”她情不自禁的低吟,不自觉的弓起身体更加贴向身上的人。
冷昱爵呼吸一滞,低头向下准确的堵住她的唇,身体也抑制不住的疯狂起来。
黑暗的房间内,不透一丝光芒,宽阔的大床上两具年轻的身体如藤般纠缠在一起发泄着心底最原始的**,缠绵一夜……
清晨天刚亮,徐子蕾便拖着疲惫的身体偷偷溜进坐落于半山腰上的独立别墅,刚一进门就被人逮了个正着,“子蕾啊,一晚上没回来去哪了?女孩子家也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看着她一身不入时的打扮范若晴有些不悦的道。
徐子蕾气着昨晚给人稀里糊涂的吃了天没亮就匆匆忙忙的跑了,这下又给人这么一通骂,顿时火气又上了三分,“呵呵,谢谢关心了,后妈!不过,貌似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她淡淡一笑,转身便往里走。
范若晴一贯妖艳的脸因为她的话瞬间木了三分,表情越发的不高兴了,“子蕾,怎么说我也是为你好,昨天那个陈先生不错吧!你一个女孩子家的遇到个好人就嫁了吧!省得你爹地整天的操心徐氏还要操心你!”
闻声,徐子蕾止住脚步,她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原本压下去的火瞬间又外冒三丈,好人?徐子蕾冷笑,
“收起你的假好心,我嫁不嫁不关你的事,你还是好好管好你自己的儿子吧,别说我大哥不从商,二哥跟家里断绝关系,就算他们不想着这家里的东西,只要我在你也别想占我们徐家一点点便宜!还有,要不是看在我爹地的面子上你以为我会叫你?少做梦了!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再给我耍手段了,那些歪瓜裂枣的你以为你瞞得了我爹地,我就当真不敢跟我哥说了?不要把我想的太白痴,后果你承担不起!”
说罢,徐子蕾便拖着酸痛的身体上楼。
范若晴看着消失的身影,面色一点一点的开始阴霾。
浴室里,徐子蕾看着镜子里自己全身上下布满的那些刺眼的痕迹,有些心痛,守了二十二年的贞洁就这样被她稀里糊涂的弄没了,那个蓝眼睛的混蛋种猪!
早知道大半夜跑的时候就多踹他几脚了!
徐子蕾在心里把他里里外外骂了上百遍,又把自己浑身上下每个零件来回洗刷了头十遍后,才换好睡衣倒在床上拿起床上的乌龟抱枕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好在是周末不用上班,她也可以尽情的补眠!
等到她睡饱下楼的时候,徐子枫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着杂志,难得她哥这么早就下班回来了,徐子蕾眼睛一勾,笑着走过去,“大哥,你今天可真早,难得工作狂人也有休息的时候!”
徐子枫闻声,目光从杂志中抬起,对着她淡淡一笑,“嗯,回来了早点也可以打听打听八卦。丫头,最近相亲找到合适的人没有
徐子蕾一听就不乐意了,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哥,你别管我的事了,我自己的事自己心里明白!”
徐子枫闻声又是一笑,有些无奈的道,“我可不想管你哦,就是不知道能有人管得了你?妈妈临走的时候就希望你能找到个好归宿,这是妈一直以来的心愿,蕾蕾,别任性!”
“讨厌!”徐子蕾心里清楚却终是不想承认,当初她妈妈去世的时候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她了,妈妈总说她固执,任性,认死理。
那时她才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