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在血泊里的燕陈。 有时候於遂会笑,但大多数时间他是麻木的。 在他给自己举办葬礼的时候,漫天的白花被风扬起来,又轻飘飘地落下去。於遂看着自己的葬礼,不知道说什么,漠然地动了动嘴,然后又归为一片死寂。 这是燕陈死去的第一年。 ―――――――――― 於遂看着镜子,镜子上是燕陈的脸。 燕陈的衣服他攥在手里,向着身下隐秘的角落摩擦。水光粼粼的,像是渡了一层水膜,但很快,这点湿意就被衣服吸收了。 没一会,随着一声闷哼,空气中蔓延出一股腥臊的气味。 衣服的材质没有那么光滑,磨起逼来沙沙的,有点痛,於遂玩得大汗淋漓,他还不是很会玩逼,只能拿着衣服对准要命的一点摩擦。 於遂抬起头...
死对头每天都想标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