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的岳父定是没料到,你连小孩都吃味。”
“王兄!”
季少淮及时制止王晟的话,郁闷地问:“王兄,为何你这般了解?”
“家中恰有一弟,颇爱玩耍。”
这个弟弟,自然是王旲。
“那王兄你如何劝学?”
王晟回想起当初的时光,带着笑意回复道:“和他一起玩,和他一起学。与子衡不同的是,他并不厌恶读书,贪玩一些罢了。”
季少淮越听越奇怪,转而问道:“可是,王兄。除却此事,我还有一问。”
“你问。”
“我观你来府学,并未提及心上人,却为何对男女之事,也颇有见解。难不成,你有求而不得之人?”
他说起这个就两眼放光,腾一下翻身起来。
“停!”
王晟瞬间被惊醒,这一来一回以后,有种忍不住想揍人的冲动。
“你就这么走过来,左右同窗都会被你惊醒。”
季少淮突然想起来自己晚间看不清路的事实,呐呐说道:“那我不过去了,王兄。你就告诉我呗。”
“并无此人。”
“那你……”
王晟打断,快速回答:“无他,有此类专门的书籍。”
他不明地笑了一声,压低声量说道:“季兄,你不是看过许多话本?话本中没有教你如何做吗?”
“那没有你说的这般透彻,就像我看的……”
伴随着季少淮的科普声,王晟沉沉地睡了过去。
“王兄?王兄……”
等季少淮回过神来,发现王晟早已熟睡,只能按捺下只能满腹牢骚。
翌日,王晟起来洗漱完毕,顺便锻炼一番,来不及练字,天便已然大亮。
“季兄,你再不起,便赶不上馔堂的朝食了。”
王晟早已穿戴完毕,看着还躺在床上,规整地睡着的季少淮。
他淡淡说道:“这样一来,咱俩只能啃馍馍。”
馔堂的馍馍,除却季考、岁考是新制的,平常的时日,便是由主厨吩咐烤至坚硬,蒸烤一次顶个一旬或三五日。
虽从未听说过有学子吃完上吐下泻,但说不上好吃,相比之下,季少淮还是选择其它吃食。
因此,王晟话音刚落,季少淮就好似刚刚苏醒,慢条斯理地坐起来,眨眼问:“什么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