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或许是遭受了什么事情,才会有那种与大众不符的行为和想法。世界是奇怪的,它试图定义一个标准,去判别上亿人类,比如说男人喜欢女人是正常的,小孩要乖乖听大人的话,男人就必须是阳刚的,女人就必须柔情似水的,弟弟就不能喜欢哥哥…可是,管他的,我不在乎我正不正常,王思丝也不在乎自己正不正常。 我发现王思丝和我一样是纯属偶然。 那件事情后的几天,我和她还是半生不熟,仿佛那个星期五我们的那场谈话是我臆想出来的,要不是她周围再也没有粉色的出现。 烈日炎炎,上体育课意愿不怎么高,趁着体育老师让跑步热身的时间,我想偷偷溜进教室,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哎,洋子,去教室不?”我边跑边问。 “不去。” “你被附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