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似乎觉得这里不够发挥,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 他将鹿枝放在床上,同时倾身压上去,柔软的大床塌陷了一点。 凌鹤撑在她上方,细细地看着她,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不知怎么就忽然埋下头,在她的锁骨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鹿枝猝不及防地吃痛叫出声。 他是真的用了力气。 她有些生气:你是属狗的吗? 凌鹤松开牙齿,看到她白皙的皮肤上有一排明显的牙印,他又低头像小狗安抚伤口似的舔了舔:对不起。 他话是这么说,但唇没有离开她的身体,仍然流连在脖颈处,然后反复吸吮,舔舐,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暧昧痕迹。 他解开她的衬衣,又在她的胸乳上印上属于他的痕迹。 从前即便是玩得再狠,他也很少在她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