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他永远都会是旁观者,更是消费她们的笑、泪、肉体的那一个。 他不会将太多的感情分给她们,他所在乎的永远只是自己的那份感受与利益,而不是这些与他不过露水情缘的花娘。 碧奴不想再说,薛劭也不想再听。 男人手上的力气并不大,将她推倒在大红色绣金线花样的喜被之上,一把扯开她略略松垮了的衣带,里头是与被子同色的鸳鸯戏水的肚兜,隐隐可见光洁的下身。 她由他将自己剥得光溜溜,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的。 薛劭再平静的心也被这一室的喜色所感染了,他伸出手,正待伸去她腿间挑起情欲时,却被碧奴的声音生生打断。 “爷可别忘了,医女嘱咐过妾不可再用避子汤药,若行了房有了孩子,爷待怎么做?是算在那一位头上还是让妾生下来?再或者直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