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声音淡淡,辨不出喜怒,宛汐低着头,乖巧回道:“回太后,臣妾会写,幼时臣妾曾虽家中祖母、伯母常常来往寺庙,一应经文也是极熟的。” “哦?”太后眼中转过一丝意外:“难为你小小年纪,倒还通经文。如此便好。” 太后一指内室小佛堂的角落,里头摆放着一张檀木桌子,几摞厚厚的的佛经:“那便替哀家将这些抄录了,过几日送去梵音阁烧了吧。” 目送宛汐进了小佛堂,太后才轻咳了两声,低声问碧锦:“媛儿这两日如何?安太医究竟怎么说?” 碧锦叹了口气,皇后这一病自年后起,如今快四月了,依旧不见起色。 虽说也不是什么大症候,原本不过是见风咳,但喝了一月清肺祛热的药也不见好,反而更严重起来,深入肺腑,轻易不得大喜大怒,否则便要胸痛难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