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略微红肿的红梅都被波及到。 姜早早像被烫到一样,红着脸仍由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擦掉。 她还处于敏感的时候,每摩擦一下就微微颤一下,还不自主地发出小猫叫声。 她累到快要虚脱,哼哼唧唧地躺在顾淮免怀里。后者被她磨到半软的某处又有复苏的迹象。不动声色地加快了速度。 不过他显然是低估了姜早早的力气。 虽然整个人都软了,却还是一会儿嫌弃湿巾太凉了,一会儿嫌弃怎么没个沙发躺躺。 顾淮免拉好她身上宽大的衣摆,觉得有些好笑。好像自从上一次之后,姜早早在他面前胆子越来越大了。 更何况这是画室,又不是浴室。 走廊的灯突然亮了,几束光透过门上最高处的玻璃,正好打在少女凌乱的头发上,高潮过后的脸上满是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