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户户房前屋后,种植着花树,瓜果蔬菜。
生机勃勃显露在晨曦中。
小荷带着他们走进村子中间的祠堂。
祠堂前的空地上,已经搭建起高台,堆放着木柴。
竹影带人从屋里,搬出几把椅子。
陆钊坐在中间。
陆森跟沈青言各坐一边。
沉重,整齐的步伐声响起。
县令带着一队士兵,进来。
听陆森讲完原委。
县令面色惨白,站在一边,不敢吭声。
他是真不知道,治下竟有这么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
这些年,在此当县令,一向秉承但求无过,不求有功,只想安稳。
须臾。
随着小荷敲响祠堂的锣鼓。
村民拖家带口的来到祠堂。
乍然看见人不对,就有人想跑。
却一个都没跑掉,全都带进来。
乌压压站了一院子。
陆钊将这些村民交由木易带人看管。
他则带着沈青言、陆、县令,去查看人参地。
双腿发软的小荷,顶着后背无数的怨恨目光,在阿山的搀扶下,走出祠堂。
带他们来到村子后山。
看守人参地的看守,看小荷带人过来,远远的指着小荷:“村里的规矩,女人不得靠近此处,你快点走,不然别怪老子现在就剁了你。”
话音未落。
几个人已经让陆钊这边的人,手脚捆在一起,丢在地下。
山脚下,一块大大的人参地,夹在山脚跟河水之间。
一侧是村子,形成三角之势,外人轻易过来不了。
人参地旁边,是一座不大的石头屋子。
越是靠近那座石头屋子,小荷的脸色越是刷白。
终于,她承受不住,往地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