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劲儿越大,像是故意为难她,不顾会不会在她脸上留下指痕。“疼……”贝玥颤着尾音讨饶。裘惟喜欢她示弱,从一而终,手上力道松缓些,懒懒哼了一声:“我刚刚叫你什么?”他态度居高临下,像在调教不乖的宠物。贝玥现在哪哪儿都疼,身体对他的惧怕越来越浓,让她乖乖低头,模糊地混过去:“骚……骚货……”她依旧难以启齿。偏偏裘惟要她直面,他危险的呼吸喷洒在她脸庞,低声诱哄:“宝贝,我听不清。”“……”贝玥的脸更红,舌头和牙齿几次碰撞,才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咬音重而缓:“骚货。”裘惟天生多情的眼梢微微上扬,像是在笑:“谁的骚货?”“……”羞耻和窘迫在贝玥面上衔接变幻,最终让她埋下头,声音闷闷的:“裘惟的骚货……”“乖宝贝。”裘惟扣着她后脑压过来,倾身在她唇角亲了亲,慢悠悠地说道,“回去好好休息,什么时候不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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