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笑着出生还是哭着出生,可能根本没有人关心。他父亲是个瘾君子,母亲是个赌徒,相柳的生活可想而知。迟瑞找到他的时候,已经四岁的他看起来像是两岁的样子,严重营养不良。最后,三万块钱,他父母干脆利落地放弃了监护权。 “对了,昨天我收到了一封邮件,今年的术法大会又要开始了。”安瑶指尖轻点迟瑞的胸膛,说道。 迟瑞抓住安瑶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揽着安瑶的腰往浴室里走,道:“小繇和小孟在穹空派也呆了几年了,可以出去试炼一下了。让白果和蛊雕护着他们去吧,也让我们清净清净。” 安瑶的闷笑声很快被吞了下去。 半山腰上一处隐蔽的山洞里,只剩下八根尾巴的白果,斜斜靠在躺椅上,怀里抱着一袋板栗,睡得昏天暗地。自从那日之后,拜蛊雕所赐,他很久没有好好地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