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从不暴露自己的伤口,永远掩藏自己的虚弱和疼痛,将心魔与身体的缺陷埋得极深极深,就连很可能失败的晋级也要躲起来尝试,希望死掉的时候亦无人知晓——最好像飞灰一样不留痕迹。 他恐惧一切的暴露会让自己的价值在王的眼中贬损。 他恐惧所有可能的轻蔑、厌恶、疏远乃至同情。 他恐惧这样的恐惧也许会让王失望。 ……而这样怯懦可鄙的他,却依旧长久地祈求自己有资格站在离王最近的位置,就像不虔的信徒妄想蒙恩得救。 他也确实未能得救,因为在摇摇欲坠的无望中,他竟试图独占神——以最贪婪无耻的方式。 他甚至无法辩称此为失足错念之举,因他是清醒着行不义,忏悔着绝救赎。 从此罪无可赦。 所以,这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