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副动态的画。 冯时觉得自己心口都是炙热的,也软,从那个夜晚开始就在心里深根发芽的种子开出花来,他意识到那叫喜欢。 只不过开得太晚了。 “景歧。” 景歧顿住。 “……我好像,不,”他听到冯时说,充满了迟疑,“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喜欢景歧。 这个念头毫无预兆地占满大脑,滚烫的岩浆猛地冲入冯时的骨肉百髓,热忱的真心狂乱大作。 “景歧,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讲……”冯时逃避似的低下头,“我……” 景歧有一瞬间心跳漏了一拍。 他回过头,看向冯时,那双眼睛明亮,清澈,仿佛有温柔的涟漪波动,目光淹没了他的胡言乱语,像一种安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