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逢不知疲倦的进犯下,疼痛化作麻木的快意,薛绵似在水里浸过,发丝凌乱。
沉长的性器从她身体里拔出来,牵出银红相杂的液体,痛快地将迸发的白浊滴在她抽动的大腿根上。
薛绵痴痴地望着一个地方,眼神失焦,只是身体蒙了情潮的虹色,天光无情的在她眼中流动,嘴唇瑟瑟发抖。
萧逢轻抚过她脸庞:“不是折磨人的事,以后不会这么疼了。”
见她抖着嘴唇,满眼神伤之情,自己的心也仿佛碎裂一般地抖着,他低头在薛绵的唇上轻吻,觉得她嘴唇冰凉,便又加深了这一吻。
“我手疼。“
萧逢这才注意到她十根手指头生了泡,想来应该是刚才去炭盆抢救那荷包被救的,他心道真是活该。他虽如此想,可见那粉粉嫩嫩的手指头上长了瘆人的小泡,还是觉得心疼。
“你在这等我,我去拿治烫伤的膏药。”
他披上衣服起身去自己房里。
薛绵呆呆看着他的身影。终于萧逢占有了她,她如释重负。从今往后萧逢和太子府便再也分割不开了…
而她也终于把自己当做一件物件,卖给了萧逢,成为给他纾解欲望的奴。
她目光落在春凳上扔着的那隻被烧毁的荷包,忽然间肝肠寸断。
薛绵在破碎的衣服上裹了件白色狐裘,罗袜来不及穿,虚软的两隻小脚直接踩进绣鞋里,推门向外面跑去。
萧府平日里宁静,门口也没人看管,她两腿战栗,只靠一股劲强撑着没倒下去。
以往她往来萧府和太子府,都是坐轿子,以为相隔很远。其实只是隔了一条街,她软着腿都很快跑去了太子府。
原来这么近…可是她离太子府这么近,显炆却从没接她回家过。
自太子出事后太子府大门紧闭,薛绵到了太子府,终于舍得卸下力,瘫跪在门口,她用手掌拍门,喊道:“显炆哥哥,我要回家。”
她受了萧逢的欺负,萧逢不珍惜她,她不要再和萧逢呆一起。天也大地也大,能容纳她的只有太子府。
家丁听到动静,见是薛绵跪在门外,声音又是哭又是喊,不便轻易做主,便去请示太子妃。太子妃由婢女掺扶出去,隔着门,听薛绵喊:“显炆哥哥,阿栩姐姐,你们让我回去好不好?”
掌事家丁为难地看向太子妃。
太子妃想,薛绵这样定是和萧逢闹了别扭,惹了萧逢。她若收留了薛绵,便是给萧逢难堪。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绵绵成太子和萧将军之间的芥蒂。绵绵已是萧府的人,咱们不便多管萧府的事。”
天开始降雪,太子妃对掌事家丁说:“给她送把伞吧,就说我胎动正在休息,你做不了主,让她安静些。”
薛绵拍得手心红肿,再没了力气。她无助地瘫靠在太子府檀木色的大门上,算是把这座府邸都看了个透。
雪落了很久,却没粘上她的狐裘。
一片阴暗笼着她,抬头,是一把青色纸伞。
萧逢捏住她的肩膀,神情阴郁,“我萧逢把你放在手心上,你却宁愿让人这样作践自己。同我回家。”
薛绵还要固执的挣扎,可萧逢已经将她抱了起来。
他抱着薛绵,分不出手来打伞,便吩咐她:“打伞。”
雪花无情飘落,萧逢的肩头已然湿透,薛绵被他的怀抱给护着,身上没粘上一片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