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正因这句话失神,伸手在他胸膛轻轻一推,纤手顺势将喜服从他身上带了下来,裙裾旋转而起,俏面含情。
那柔软如春水般的绸缎在手上流动,云素染水眸微敛随后一抬,媚色顿显,软糯娇嗔的警告道:“爷不许再闹。”
然而洛离殇像是喜欢上了这种能引起小女人注意的追逐游戏,“爷我偏不依”作势又要伸手去抢。
云素染仓促的抱着喜服躲开他,不料却撞到了某人身上,堪堪站稳,转身去瞧,就见一位发须皆以霜白的老人,目光不善的盯着她,俨然带着一股怒气。
“外面已经快要变天了,你到好,还在这儿悠闲自在的打情骂俏!你当真一点都不在意?”
话是对洛离殇说的可眼睛却盯着眼前的云素染打量了一番。
移开目光,声音浑厚却有些不稳的接着又道:“若王爷你在不及早杜渐防微,只怕会是腹背受敌,进退两难的受了他们钳制,到时候你在想力挽狂澜,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洛离殇敛了神色,修眉凤眼间隐现寒意,伸手将有些不明所以的云素染拉到身侧,淡淡的说道:“本王的事,宰相无需费心,还是回府去好好养病去吧。”
说着已经牵云素染坐了下来,没在理会站在门口被他气的愤懑难当的司徒勣。
怒目而视,虽然他已是病的外强中干,但声音还是铿锵有力:“都说美色葬英雄,老夫没想到你也会如此堕落,你还是老夫认识的那个心思缜密,野心勃勃的阎王吗?”
司徒勣推开仆人的搀扶,脚步不稳的疾行于他面前,双手重重的砸在桌上,怒吼道:“王爷你当真要为了这丫头赔上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哪怕是性命!也在所不惜?!”
“放肆!”凛然的抬眸与司徒勣对视,彻骨的寒意扑面而来。
司徒勣对上他那凛冽的眼神,也心有余悸的顿了顿,却还是把心一横,今日,他就索性不吐不快,反正他也是时日无多了,怎能放任自己的外孙走向绝路而不管,不惧洛离殇那冰冷的眼神,继续厉声道:“若王爷还是执意如此对现下的危急局势不管不顾,认事态继续发展下去,无异于命至绝路,那老夫今日之言又何错之有。”
面色越发阴沉可怖,黢黑的眸子里闪着浓烈的戾气,却忽然勾唇一笑:“你若不想善终,本王今日就可以成全你!”
司徒勣听了他这样冰冷无情的威胁却依然没有半点畏缩之意,目光坚定的看着他,大有宁愿一死的决心,两人电光火石间,一旁一直未出声的云素染见事态不对,暗自扯了扯洛离殇的衣袖,待他转头望她之时,那柔软馨香的桃唇就堵了上来。
移开桃唇羞赧的无地自容,身边有如此贤臣维护,还不懂得的好好珍惜,这狐狸还真是骄傲自负,目空一切,本不想插言多语,但见他一副要人性命的模样,云素染只能用最有效的方法劝阻了。
埋头低语劝道:“爷~敢于冒死直谏者,可都是忠臣义士,正因为爷您英明如此,身边的人才敢直言不讳的纠正您的错误,您可不能因为一时意气,错杀了良臣。”
虽然不知道朝廷内出了什么大事,以至于能威胁到狐狸的身家性命,但看这个病容满面的老人如此疾言厉色的模样就知道,事态远比她相像的严重多了。
司徒勣被她着突然的举动惊的是半响回不过神来,瞪着因久病有些浑浊的鹰目,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而洛离殇却心情拨云见日的放晴开来,舌尖舔舐了下那小女人刚刚吻过的薄唇,状似回味无穷,黢黑的眸色中似有无数星辰闪耀,灿灿生辉。
斜靠向脸色通红的云素染,使坏调侃道:“他是爷的外公,爷怎么会轻易杀他呢,最多就是关他几天,不进水米而已。”
话音一落,一老一小同时惊讶的看向他,一个惊的是,他可是第一次称他为外公,另一个惊的是,这个老人竟然是狐狸的外公?
司徒勣有些不自然的咳了咳,扶桌坐了下来,却尴尬的不知如何开口了。
“既然是爷的外公,您为何还如此狠心无情的对待他老人家!”回过神的云素激动的冲这没心肝的臭狐狸喊道,眉头打了一个深结。
就见洛离殇不仅没恼,还一脸狡猾的笑容,道:“鹊儿到是说说,爷我怎么狠心无情的对他了”侧目看了看,已经大惊失色的司徒勣,笑的更加灿烂。
这臭狐狸又开始发挥他狡诈无赖的功力了,美目一横,气愤的道:“您不是说要将他老人家关起来,不给水喝,不给饭吃吗?”
洛离殇邪魅一笑,继续撩拨逗趣她“爷,说说而已,这你也相信,鹊儿你还真是够笨的。”
媚眼如丝的凑近她,伸舌在她唇角舔了舔,意犹未尽的调笑道:“不过爷就是喜欢鹊儿这天真的笨劲儿,让爷每天多了不少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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