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枪不发,双枪莫扎,一字崩枪法,敌将背后定招扎。”
“这是我父亲定彦平的双枪总纲,你又怎么会知道?”
“我不仅知道,而且还知道仅仅只交过给两个人,一个是你,还有一个是我。”
“这······可是她是女的,不是男的。”
说着时常把头发一散。“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的好姐妹,玉儿和时常两人抱在一起。”
“对了,你怎么和宇文成都在一起,而且又在相府?”
“这事情说来话长,我回头再给你解释。”
“阿狸,你怎么被宇文成都给抓了?”
“是宇文化及他们一家劫黄冈而被·······”
“被什么?”
正在这时有人推门而入,听着铿锵有力的金属撞击声想必是宇文成都。
他推门而入看到我和玉郡主他的眼睛凌厉的扫视了整个屋子,眼睛盯着我,“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你……”我刚想说不是你叫我来得嘛,却发现他已经走到玉郡主身边,关切慌张的眼神。
“玉儿,怎么样?没受伤吧?我不知道……”看着他那慌张的摸样我就来气,心里咕哝着,这她是没事儿你别瞎操心了她现在可是生龙活虎的很呢。但是经过思考才发觉不是宇文成都把玉郡主带回来的,心里忽然变糊涂起来。。
是你?是你派人把我打晕了关在这的?宇文成都我那么信任你。我在皇宫之中只信任你一个人,你却这样对我。”玉郡主将指责和鄙夷都用在他身上,我看到宇文成都的脸从难以置信到难过的闭上双目。我不难想象他此刻的心情,被心爱的人误会的痛苦。。
郡主拿出令牌问是不是他的,他无奈地点点头,告诉郡主想骂就骂吧。其实想骂他的人是我,我在一边就那样杵着看着宇文成都那个笨蛋让玉郡主误会心里也非常不是滋味。宇文成都你就不能不承认吗?就算承认也得说明白自己的苦衷啊,看着他把一切都扛下来我就忍不住想替他说两句。
“但不管你是信还是不信,你父皇押解的皇纲确实被另一伙人所劫。”他很认真的再解释,但是这种解释很不没有意义。立场上他已与她的父亲为敌,所做之事被她所不齿。
宇文成都为了让郡主相信他,竟然说让她上奏朝廷赐他一死。最后的结束语是,“但你必须马上离开这里。玉儿最后听我一句不要再管此事。会你的等州府,算是我求你。”看着他哀伤的眼神,我的心好像被水洗过拧干般的绞痛,我在这里成了一个看戏的但是却随着演戏的人心疼。
“好好,我儿成都做的很好。”只听吱呀的推门声宇文化及来了,他倒是笑眯眯的。看到站在一旁我的我,冷冷地说一句,“时常,你先下去吧。”。
感觉冰冷的雨水在身上粘的很不舒服,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冰冷。我回到房间看到被水浸泡过的草药,心想我现在真是跟它们没什么分别。吩咐丫头准备了热水,然后在三叮嘱不要让任何人进来。随即在池水中撒了一些类似于白芷桃花的药物,心想还是不要浪费的好。跳进水桶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十分的舒畅,好似刚才心中的郁结都化在了温热的水中。却听外面的丫头跟谁在说话,“少爷,殷公子在洗澡。”
一听这话,我心头一惊心想大事不好。赶快把身子没入水中,刚想喊不要进来,这时门已经被推开了。还好我是背对这门躺着,他也只能看到我的后脑勺。。
“成都大哥?小弟在洗澡,多有不便。有什么事我洗完再说。”我真是害怕他走过来,曝光事大。。
“这“时常,你为什么劫玉儿。”听他这么一问,我心想真是冤枉,我除了偷听什么也没干。
“大哥,不是我。”我解释着,但是内心却有千般的委屈。。
“不是?那你的衣服怎么会湿?”他问我,但是我一想到苏儿的事不能告诉他。
“方才急着收院子里的药材。”心中一急,又是胡涅了些假话。。
“时常,你是大夫应该最心疼药材,刚才我看了你的药材都已浸透。以你的个性不会让它们被泡成这样,这只能说明刚下雨的时候你不在这里。”当他说完时我不得不佩服他缜密的心思,我以前全当他是笨蛋,看来是我看错了。。
“我就算不在这里,我可以在别的地方,没理由要跟着你。”。
“既然你没理由要跟着我,为什么要撒谎。还有你鞋子上个青苔,怎么跟我鞋子上的有些相像呢。你还说不是骗我?还说不是你?”这个时候的我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脸但是我相像得到他怒目瞪我的样子。。
一个东西飞过我的头顶掉进木桶里,我一看竟然是我的鞋子。我心想你被玉郡主冤枉没处撒气,凭什么又来冤枉我,想着想着模糊的双眼,我也分不清楚是木桶里蒸腾的雾气还是我不争气的眼泪。
“我是偷听了你们谈话,但不管你是信不信,总之我没有跟踪你,更没有劫玉郡主来相府。”我这时候是纯粹想气他,就套用了他跟玉郡主说的话。在这个为自己辩驳的过程中我也肆意的伤害了他,我反拿着以为自己掌握的利器将他不愉快的记忆唤起,却不知道自己也是如此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