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急匆匆的抱着那本《诗经》头也不回的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完全靠在沙发上,有点像葛优瘫的姿势,看着她的房门,再看着言与书的房门,自己房间的房门,忽然想到,小笛那祖宗不一定什么时候会来。
幸好还有间空房间,否则我得睡大街了。
但是小笛,真的是个问题,她来了我得怎么跟周子卿和言与书说才好,总感觉怪怪的。
我一个男人,三个女人,一间房子,同居?
我的天,这种福气我想都没想过,问题是这中间有个小笛,炸弹一样;而周子卿,她心底应该是已经认同与我的那种关系了。
钥匙三个女人都没有确定关系,或者都是那种倒贴的,或者都是暧昧的,那我才是幸福或者更性福。
我操,我这怎么没睡觉就开始做梦了……
这晚上睡的真不好,不是因为睡在沙发上,而是真的做梦了,梦到的不是小笛拿刀砍我,而是周子卿追着要捅我……
不过我发现醒来的真不是时候,或者说太是时候了。我刚睁开眼睛,眼前却是晃过一片白嫩。
然后我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做梦了,才发现在我面前摇晃的是刚从洗手间出来的言与书。
言与书更是迷糊状态,头发都乱糟糟的,她似乎终于察觉到沙发上还有个正瞪大眼睛的活人在。
‘啊!’后知后觉的言与书发出的声音绝对超出了人耳可以承受的正常分贝。
“你你你!你在干什么?怎么在这里?”言与书指着我支吾说道,不过很快她就用指着我的手捂住了胸前。
我捂着耳朵的手放下,然后打着哈欠站起来说,“我能干啥,在沙发上睡觉了,恰好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角度看到了正确的事物啊。”
这话说的有点赖皮,也有点流氓了。但是这几天着实给我累着了,不然也不会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所以我故意说了点荤话放松放松。
一个人如果总是一本正经的,那精神也会很累的。
而且都成年人了,再说现在信息这么发达,谁会一点荤话没听过,又不是被供奉的圣女。
再加上反正一个屋子里生活,类似这样的情况早晚都能碰到,估计也不会就这样一次。
“好啊陈望,我可真是没想到你还这么厚颜无耻。那句话怎么说的,真的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言与书看似很恼的模样说道。
我假装很害怕又委屈的样子说道:“又不是故意的好不,再说只是看看也没有做什么啊。你说,讲道理,你胸大还不让人看啊。”
“滚!滚犊子!你还真敢说出来!”言与书拿起个抱枕狠狠摔到我身上,蹭蹭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还好周子卿没出来,不然可是尴尬死。不过估计周子卿即便听到了也不会出来,这样的事情她自己会更尴尬吧。
至于言与书,她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应该不会的,当初都答应一起合租住了,那一个女生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些情况。
不过接下来一整天,言与书看到我都是一副冷着脸的模样,晚上回到家一起吃饭都摆出懒得看我的样子,那表情就好像在说‘老子从不认识这么个混蛋’。
我真是一阵无语,不就是看了么,再说也不是完全看到了,那会还穿着短袖睡衣的,至于你自己不穿罩罩那也怪不得我啊。
羞涩的周子卿就尴尬了,她是知道的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她最是安静,一会看看我,一会瞄瞄言与书。
不得不说,女生真的是对男人很重要,有家里的这两位,我几乎把之前的压抑和疲惫扫除干净了,感觉自己更有了活力。
毕竟一个活宝一样,一个羞涩的怎么调戏都不会生气,而且最重要的是都是秀色可餐的存在。
这天,我刚去玫瑰会馆就被红玫瑰叫到了她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还有个人,蔡白毛。
看到蔡白毛我大概就明白了,估计是周子卿那把钥匙的事情有结果了。
但完全出乎意料的是,红玫瑰首先问道:“陈望,你确定拿到的钥匙是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