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间的撕咬抢夺着主导位,霍厌掐着温淼的细腰将她抵在墙上,少年呼吸沉重。
“我差点要失控了,温淼。”
他是头凶狼毫不遮掩自已的欲望与杀意,他说温淼高估了她在他心里的位置。
其实不然,是他自已低估了。
他没想到自已居然会在意一个人的情绪,她的敏感她的不高兴,他也会在意。
腰间的手用了劲,温淼痛得张嘴,城门失守,少年一下就攻了进来,他扫荡着属于自已的战利品,像国王般巡视自已的围场。
他吻得很深,身躯也十分炙热,可就是这样浓烈的纠缠却让温淼感觉不到半分情欲。
相反,她觉得很危险。
霍厌宽大手掌扶抵着她的后脑勺,长指穿过茂密乌发卷起层层寒意,温淼头皮乍麻。
她推开霍厌,被咬破的唇红肿不堪:“霍厌。”
温淼睫尾挂着泪珠:“你是不是想。。杀了我?”
法律对正常人来说有约束效应,可对霍厌没有,他不在意,甚至不在意自已的生死。
一个不拿自已命当命的人怎么会在意别人的生命。
女人的眼睛漾着波光,黑瞳剔透得仿佛一颗黑曜石,霍厌盯着里面的倒影低低轻笑出声。
少年的笑声落在温淼耳中激起她手臂一层寒毛:
“我刚刚是想杀了你。”
心脏被种莫名的情感撑满,他说不出道不明这种既酸又恼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在今晚他发现他好像开始在意温淼的情绪,这种察觉让霍厌觉得不高兴。
这场爱欲的游戏中只能他影响温淼,只能他做操控者。
为什么会被一个安抚玩具影响到心情,他不明白。
温淼知道霍厌说得是真的,她强抑住心中惧怕仰头讨好般蹭了蹭霍厌的唇角:
“你不能杀了我,霍厌。”
她的声音很软:“我们还有赌约没完成,我还没让你爱上我,这场赌局未见分晓。”
霍厌垂眸:“姐姐,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我都说了,是刚刚很想杀了你,但我现在又不想了。”
他总是这样反复无常。
温淼眼尾滑落一滴泪:“你别总吓我。”
“啧。”
霍厌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他垂首伸舌舔舐掉那滴咸湿泪珠:
”温淼,原来你害怕死。”
“谁不害怕死?”
她反手在霍厌胸肌那泄愤似的捏了下:“我脖子被你弄得很疼。”
“温淼。”
霍厌突然认真地喊着她的名字,温淼掀眸与他对视:
“怎么了?”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他伸手揉捏温淼玉白耳垂:“别再他妈的找其他的男人。”
“那如果我说我想跟你做呢?”
她鲜少会有这么直接的时候,霍厌突然被反撩一手耳根有些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