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这么盯着别人吃饭的?张倾情站门口等他,大庭广众下,秦子明一出门便被她吻住。秦子明苦笑,“我刚吃完饭。”张倾情可不管,又凑上去吻他。“张倾情,你重口不重口?”秦子明没好气躲开,拉着她的手下山。诶?明明是他吃饭凭什么说她重口?不知想起了什么,张倾情噗嗤笑出声。“笑什么?”秦子明看她。“我笑有一只大灰狼在上游喝水,小白兔在下游洗澡,大灰狼却说小白兔弄脏了他的水。”张倾情笑得眉眼弯弯。“是么?”秦子明低笑问她:“那小白兔洗澡脱衣服么?”张倾情:“”两人牵着手下山,前面那段路围了不少人。两人路过没有停下,路人杂言:这儿的一片崖上原来打算开发攀岩,后来太危险废弃,恰好这几日有一株红花破开山石嶙峋生长出来,开放在一片崖壁上。不少男人男孩跃跃欲试要在女友面前大展身手,都攀不到一半败下阵来。张倾情忍不住看那边一眼,她想如果是秦子明,他一定能攀上去。“走吧。”张倾情疑惑抬头看他,被秦子明抓着手拉去那片山崖下。秦子明解开衬衫袖扣,将袖子挽到小臂上,等那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颤巍巍下来后,他走上去握住一块山石攀爬。张倾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诶呀!好厉害!”响起女孩子们的阵阵惊叹。“你老公吗?”旁边有女孩子们问,一脸艳羡。“嗯。”张倾情点头,目光紧紧追着他,这可没有什么安全措施,她心跳如鼓。“你老公身体真好。”张倾情脸可疑地微红,是她想歪了?“这位先生,踩这儿踩这儿。”“诶!对!踩到了!厉害!”秦子明摘下了那束红花,人们怕他看不清下方摔了,都殷勤提示。下了一半,他低头看了看高度,索性手一松跳了下来。又是一阵少女的惊呼,张倾情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打量了一下惊呼女孩们的姿色。秦子明将手里的花递给她,从她手中接过湿巾擦手,他的面色有些不自然。男人到了他这个年纪,他这个位置,还能做这种幼稚事去取悦一个女人,他自己都觉得傻。她小心地捧着花,张倾情这一生众星捧月,掷果盈车,却没有什么比得上这一束红花根茎上的一粒泥土。直到下山坐在车上,张倾情吩咐保镖将这束花做成永生花珍藏,她按下车上的格挡板,转身扑在秦子明身上,疯狂地亲吻他,啃咬他的嘴唇,吸咽他的唾液。呼吸渐渐紊乱,秦子明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反守为攻含吻她的嘴唇,吻咬得她嘴唇发痛。他的手探入她的衬衫,不吝惜力气揉捏那团绵乳,隔着内衣总是不够尽兴,他的手抚上她背上的内衣扣,解了几下也没解开,他失去了耐性。“解开。”他哑着声音命令。张倾情手背过身后解开内衣扣,他的手立刻扯开内衣,大力揉捏她的绵乳,将那团软肉捏成各种形状。“轻点”她感觉胸要被他揉坏了。找回几分理智,秦子明松开她的胸,抱她分开腿面对坐在他腿上,他按上她的臀部将她压向他,隔着裤子,他的一团凸起难耐地顶着她。张倾情被他顶得一片酥麻,呻吟出声,娇娇媚媚的。秦子明眸色更深,抬腕看表,该死的还有十分钟到酒店,他扯开她的衬衫,吞含啃咬她雪白的绵乳发泄欲望。张倾情还不知死活地扭动着细腰,隔着裤子用她的软肉摩擦他的坚硬,将两人的裤子磨蹭得一片火热。“一会到房里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的声音喑哑,有几分咬牙切齿。呀,是么,她可是很期待呢。张倾情弯着眼眸,闪过狡黠。顶层套房,门被啪地一声撞开,两具炙热难耐的躯体紧紧相贴厮磨。来不及开灯,张倾情被他压在墙上,他的唇碾吻着她的,野蛮得就像发泄,吻得她四肢软成了一滩水,整个人攀在他身上,她的衬衫被他堆高在胸口,他握住她一只绵乳狠力揉捏。“呵啊”突然,浅浅的一声惊呼响在只有银白色月光的套房。极轻,但还是打扰到了两人,张倾情有了不好的预感。“啪。”秦子明放开她,按亮灯。暖色灯光从垂吊着的灯洒满房间,一个娇小的身影刚从卧室膝行出来,她跪在卧室门口,全身赤裸凹凸有致,长发垂落在腰部,一张小脸雪肤花貌。十八九岁的女孩含羞抬头,娇软着嗓子问:“秦总,是要玩三p吗?”秦子明现在杀了黄新龙的心都有。ps:甜不甜甜不甜?崖壁摘花那个事我旅游有见过,不过当时攀爬的男人都失败了,那朵花没有被摘下来。思情1幸运儿提前声明:1:有原型3:要往下看,可以提意见,不要骂我,不要骂男女主,每个人不经历别人受过的事,没有立场去评判别人的行为,番外属于爱看看,不看拉倒系列,是有妹儿好奇,写给她们。所以决定往下看的,千万不要骂人,批评也不接受,只接受意见。番外往事——幸运儿红色建筑高只有四层,时代已经跨过千禧年好几个年头,这样的红色粉刷显得有些土气。通过层层关卡审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进到建筑内部大厅,吊顶高达七米,水晶大吊灯垂落。四层铺着灰黑色地毯,打开黑红色双开房门,灯火辉亮,十二位裸体美人跪在展台上,皆冰肌玉骨,又环肥燕瘦各有风情,她们手里捧着假阳具口交。这里的美人多是樱桃小口,假阳具尺寸太大塞满了小嘴,她们吞吐得艰难。“嘟嘟”一位有着混血特征的美人,她口中的假阳具发出冰冷电子警报声。站在他们身前的壮硕女人挥动皮鞭抽在混血美人身上,呵斥:“迟早把你牙全拔光!”壮硕女人身边的黑色职业装女性,拿笔在册子上又划下一个叉,“今天第三次响,拔掉一颗下牙。”立刻有壮硕女人上前拖走混血美人,混血美人俏脸上是麻木,眼中却压抑不住惊恐,其余美人对她的遭遇无动于衷,麻木地继续捧着假阳具口交,更加小心翼翼。黑色职业装女性绕着美人们看了一圈,停留在一位美人身前,她觉得可笑一样说:“大小姐就是不一样,口交的时候腰也挺得直。”张倾情不敢转移注意力,认真吞吐着假阳具,被拖出去的女孩叫碧雅,她的上牙都换成了种植牙,张倾情害怕,她只想要自己的牙。大小姐?恍如隔世啊。她是姑射山顶的高岭之花又怎样,还不是被扯下,踩得稀烂,再一脚踏进泥里,永世不得翻身。练习完口交,美人们进浴室冲洗,四楼的美人不同于二三楼,这十二位是被培养调教成尤物,去讨好真正的贵客。用十二位美人中琦华的话来说就是:楼下那些是公交车,我们是专车,哈哈哈。浴室内,一位清丽似莲花的美人拦住她,“倾情,你好厉害,咱们十二个就你没被拔过牙。”张倾情散长发的手僵在那儿,她垂下眼睫说了声谢谢,匆匆进了她的浴室。厉害?她只是适应了那个尺寸而已。坐在浴桶里,热雾氤氲,她苍白的脸病态潮红。有多久没有想起秦子明了呢,很久了吧。她在雾气氤氲中睁大眼睛。五年前那场政治动荡,他和向书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向书记被迫外调西藏、示弱表忠,他也资产充公的充公,查封的查封,自此杳无音信。她害他流亡四地,而她还是锦衣玉食,终于她也过得这么惨了,恐惧痛苦之余,她甚至有些病态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