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怕就喜欢你这么用力”张倾情被他捣弄得全身都舒爽,她媚笑着,扭着臀儿往后去迎合他,“好大好喜欢嗯啊”他顶得用力,身下的女人一对绵乳蹭着床单往前滑动,秦子明松开了她的头,反剪她的双臂将她整个人都扯起来,上半身悬在半空中,他更好的控制她的身体贴紧他的下身。完美紧密的贴合,他下身挺动更加剧烈,每次抽出一截都再尽根没入,带出一滩滩淫水。“啊这样不行太深了太深了老公慢点”他的龟头硬是次次都挤入子宫,爽得张倾情小穴发麻酸软,扭着腰想挣开他的钳制。“受着!”秦子明扯着她的胳膊用力拉向他,他的龟头整个插入她的子宫。“啊啊啊啊啊出去出去呀!”张倾情爽得全身抖动着痉挛一样,眼泪霍然涌出爬了满脸。秦子明抽出一截,她的子宫恋恋不舍吸吮着他缓缓退出的龟头,极致的美妙,他喉结微动,半阖着眼睛。“呃啊”子宫合上,高潮后,她只想瘫倒在床上喘息,却被提着胳膊上半身挺立让阴茎深深戳在穴里,刺激得她高潮后没有喘息又是无尽的快感,她欲迎还拒:“子明,放了我胳膊好不好?”“不好。”秦子明笑,反而拽着她的胳膊又朝他的方向猛拉,又整个龟头挤进她子宫,“我操得你爽不爽?”“爽爽呀老公你好厉害”张倾情头皮发麻,灭顶一样的快感,子宫口都在微微颤抖。“屁股翘高点。”秦子明拇指捏着她的腰窝用力,撞击得她白嫩的臀部一片红色。她乖顺地更加下压腰部将臀部翘起给他操,迎接他一次又一次狠狠的贯穿,想要将她插烂操死才罢休。她不能思考也不想思考,只知道被他操得放荡大叫着:“要到了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嗯啊!”张倾情本就被调教得极为敏感,被他这样顶弄,一声一声喊着一次一次高潮,花穴不知休止地泄着水,穴肉收缩死死地绞着他,绞得他精关难守。秦子明喘息浓重,松开了她的手腕,双手都握着她的髋骨,更高频率抽插,看她的玫瑰色穴肉被他操得翻扯出来,淫水洒满了他的体毛,他又提高了频率,劲腰挺动,肉体啪啪作响。“啊嗯啊插坏了啊老公要被插坏了”张倾情哭泣着,瘫软趴在床上,髋部被他握着提起好有完美的角度供他抽插。“那就插坏!”秦子明声音低沉带着狠,下身耸动得更快,埋在她穴里的阴茎越涨越大,在她饱满的臀部间时隐时现,捣出汁液横飞。“啊啊啊啊射给我!求你射给我!”她嗓音略冷,在床上求他的时候极为撩人。秦子明扯过她的头,狠狠地吻在她唇上,啃咬着她的嘴唇,吸着她的舌头。她贪婪地咽下他的唾液,微张着嘴伸着舌头,一脸淫靡,下身却被他吻得更紧地吸着他的阴茎,不让他抽出一样,要将他逼到尽头。秦子明握着她髋部的手深深陷入她臀部软肉,雪白的臀部一片红色的指痕,他又扯住她的胳膊反剪在身后,拉扯她贴紧他,将整个龟头挤入她子宫,喷射出一股精液。她颤抖着又泄了一波。张倾情洗完澡,看到秦子明端了盘樱桃站浴室门口看她。“要吃吗?”她问,走上前想要端过盘子喂他,反被他另一只胳膊环住腰,他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放她在他腿上。秦子明拈着一颗樱桃,“张嘴。”张倾情乖乖张嘴,樱桃落入她口中,甜意蔓延她舌尖,清清爽爽勾人的甜。他的手伸在她下巴那儿,示意她吐核。张倾情看了看他,将核吐在他手上。她坐在他怀里吃完了一盘樱桃,张倾情没想到她会这么能吃。樱桃上火。期间她假装抗拒,“会上火吧?”秦子明笑着又拈了颗喂她嘴里,“吃,吃完我给你泄火。”张倾情:“”秦子明被她害怕的表情逗得笑出声,抱紧了她,“早上对不起。”张倾情差点把核咽下去。“这些年发号施令惯了,难免惯了我些脾气,你给我时间,我会改。”大灰狼和小白兔(不甜请锤爆我的头)西北某机场,一架湾流降落在停机坪。飞机前停着四辆劳斯莱斯,几位保镖护着一位中年光头胖男人站在为首一辆车前,他面色紧张恭谨。飞机舱门打开,女人挽着男人的胳膊走下楼梯,男人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和黑色休闲长裤,女人也是简单的黑色衬衫和黑色休闲长裤,两人均是身材颀长,满眼大长腿晃眼。隔着黑色太阳镜,张倾情一看到为首那辆劳斯莱斯车牌上惹眼的8888,就知道黄新龙要倒霉了。果不其然,秦子明瞥了眼车牌,本温和的面色霎时冷峻,眸光如冷电扫向黄新龙,“换掉。我说了几次,你不长脑子?这么高调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是是是,您说的对。”黄新龙也是一方巨擘,掌控当地经济血脉,此时满头冷汗点头,“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给我换的”秦子明摆手制止了他剩余的话,上了后一辆车。张倾情莞尔看向秦子明,他不过眉峰微蹙,一方巨擘又怎样,也得战战兢兢小心伺候。去年crea协会一批地产大鳄利令智昏,疯狂圈地建楼炒房,引得舆论讨伐,上头在压力下出台限购政策,房市稍冷。就在当晚,她路过书房瞥到企划案被秦子明摔了一地,crea协会那群老总一个个站在一旁惶恐顿首、冷汗涔涔。而这样一个男人,他对她说,让她给他时间,他会改,回陕北他们平凡安静过两天。车停在宝塔山下,让保镖远远跟着,他牵起她的手上山。秦子明指着不远处的一片高楼林立,“94年这儿还是一片荒地,全市最冷门的地盘”张倾情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秦总买下了这块地,跑遍全市考察,发现大部分都是一百多平的大户型,于是秦总剑走偏锋制定小户型的开发策略,淘到了秦总人生第一桶金呢。”秦子明莞尔,他的人生履历张倾情大概可以倒着背。张倾情转头看他,西北风沙大,晌午天也是灰色,他站在她身侧,天地一片苍茫。她知道他的初恋爱人将他形容成巍峨的胡杨。她觉得他不是胡杨,他是陕北黄土上的梢林,不张不扬,深深扎根于土地中四季如是,却一身傲骨、不露声色间偶现森森剑簇。“想什么呢?”秦子明抬手刮她鼻子。“想你。”张倾情眨眼睛。秦子明轻笑,握紧了她的手。两人体力都很好,宝塔山也不高,一路上他轻声慢语随意跟她聊聊抗大精神、整风精神,讲黄炎培深夜点烛“窑洞对话”。对于她来说是旅行,而于他而言是慕道。到山顶找小店点了两碗当地特色。张倾情看着这油乎乎一碗,夹起一片看起来像肉的东西,“这是什么?”“羊肝。”秦子明抬眼。“”张倾情放下,夹起一块看起来正常点的,猜测:“这个是黑豆豆腐?”“羊血。”张倾情拿着筷子尴尬停在半空,她饮食观念偏向西方,认为动物内脏不健康且脏。“放这儿吧。”秦子明拿起手机打算打电话给林曾,吩咐他派人去浙菜馆买饭送上来。张倾情抓住了他胳膊,“我可以吃粉丝。”她看了看碗里的粉丝。好不容易才拥有的平凡安静生活,她可不想被林曾破坏。粉丝也太腻太油,她吃了几口放弃,买了瓶水喝,她托着腮,目不转睛看秦子明吃饭。秦子明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出去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