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和他们的意。
霍知行忍着笑跟着童秋往里面走,一进房门就偷偷摸摸干起坏事儿来。
童秋小时候有几年是跟着爷爷生活的,那会儿他爸妈都被调到了外省,俩人还不是一个城市,工作又忙,不方便照顾他,于是就送到了爷爷家。
童秋倒是开心,他愿意跟爷爷生活,因为爷爷宠着他。
这一次回来,霍知行跟童秋住的就是当初童秋的那个房间,一张小小的双人床,俩一米八往上的大男人,脚都在外面悬空着。
这小床看着就不结实,俩人一动,这床就“咯吱”一声,霍知行都怀疑他们俩动作太大的话,会不会把这床给弄塌了。
霍知行突然想起件重要的事儿,起来问童秋:“想起件事儿,没有考试用品怎么办?”
“你这个考生真的有点儿不像话!来干嘛了不知道吗?考试态度这么不认真是会被取消考试资格的!”童秋戳戳他的脑门儿,然后说,“我包里有,你去拿。”
霍知行笑了,咬着他的耳朵说:“看来童老师很期待这场补考啊。”
能不期待么,上次考试还没开始就被迫中断,童老师遭了多少罪!这次全都得给补回来!
霍知行从童秋包里拿出他来之前就准备好的东西,忍着笑说他:“童老师还真是有备而来。”
童秋被说得满脸通红:“那不然怎么办?就是防着你这种随时要补考的学生,我可不想战死在考场上。”
霍知行就让他说,也不反驳,重新凑上去的时候,调笑着对童秋说:“那真是谢谢童老师了,为表感谢,不如今晚,我就身体力行,让童老师开心一下。”
童老师是希望开心一下的,但条件有限,不在自己家,凡事都不方便。
而且,他们俩补考遇到的问题,还不只是考试用品这一个。
当童秋一个不小心撞到床头柜,又一不小心疼得叫出了声的时候,有人来敲门了。
童秋妈妈在外面敲了敲薄薄的木门:“小秋,知行,你俩还没睡呢?”
床上已经进入考试状态的两个人瞬间像是被点了穴,大气儿不敢喘,仿佛是替考的遇见了流动监考检查,连带着考场内的监考老师都紧张了起来。
童秋倒吸一口凉气,强壮镇定:“啊……妈啊,我俩马上要睡了。”
童秋妈妈并没有因为这句话就准备放过他们俩,她说:“童秋你看看桌子上有没有一个药瓶,白色的,你爷爷上午放这屋,忘了拿出来。”
童秋跟霍知行一起看向了门边的桌子。
“有!等会儿!”童秋拍拍霍知行,霍知行把他按住,轻声说:“我去。”
霍知行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去的时候十分顺便地亲了一口童秋的心口,然后比了个手势:“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