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哪怕出发点是好的,但那手段委实残忍了些,令人难以苟同。 沐郴歧伸手按在棺木上:“神儒玄章本不过玩笑,却送了他之性命,它若真如人忌惮至斯,文曲尽墨怎会输。” 燕风元嘉皱了下眉又舒展开来:“师尊,问奈何是…纵然神儒玄章再强也救不了他。” 沐郴歧抬眸盯着燕风元嘉的眼睛:“病死?琛奈缺啊琛奈缺,你真是可笑。” 燕风元嘉觉得那大概是落寞,又满溢着疲惫,纵然那张脸上找不出一丝皱纹,他仍是觉得岁月不饶人。 那都是古旧中的传闻,不论是早已入土为安的夏堪玄,还是吊着一口气谋求大业却在半路自我放弃的问奈何,又或是守着未凉的尸身,徘徊了千年的沐郴歧。 “汝为了那小孩花费不少心血吧。” “不过是同生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