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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念动(第1页)

察觉到这个念头后,我嘲讽地低笑出声。

我的计划里,从没有成家生子这一项。可如今面对一个陷落困境的刀,我却因猎奇色欲之心,起了如此龌龊的念头。人之本性,卑劣自私。看来我也不是什么例外。

我的手指探进那个隐秘的穴口,竭力用手指撑开它闭合的入口,让里面满溢的液体慢慢流出。啸影身上有好闻的香味,熏得我有些眩晕。我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边盯着那硕大鼓涨的胸肌,一边默念着数字,感受着微凉的液体擦着指尖汇入水中。

这本该速战速决,但我总是感觉没弄干净,反反复复抠弄清洗了好几次。这让啸影很是难受,他身子向水下滑去,背部抵着桶壁,不自觉地向上抬着臀部,双腿也越出水面,自然而然的环上我的腰背,黑发湿贴,嘴唇半张,发出沙哑难耐的呻吟声。

姿势变动来的太过突然,他的乳头在我嘴边蹭过。我下意识地将其含住,香味入脑,滋味竟是十分甘甜。我忍不住又吮吸了一口,插在后穴的手抽出,一手揉捏他丰满柔软的臀部,一手抚摸上他的脊背,顺势环住了他的肩膀。

他绷直身子,发出哭腔般的含糊哼声。我不再忍耐,狠狠咬他半硬半软的胸肌,硬起的阳具顶在他的小腹,下意识地上下滑蹭摩擦,试图获取更多的快感。

这和密室那次不同。我仍保留着理智,清醒地知道我在做着什么。但欲望就像开了闸倾泻而出的奔涌水流,将其他所有的考量都冲散得不见踪影。我只知道我很想要他,想要从里到外占据这把刀,想要给他刻上我的印记,清楚明晰地标明我的所属,拒绝任何人的觊觎和玩弄。

我将他从水中拉出,放到旁边的大床上。为了不让他背部的伤势加重,我将啸影摆弄成面朝下的跪趴姿势。许是动静太大,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绿色的瞳仁没有焦距地望向我,看上去迷茫而脆弱。

这般神情我从没在他那张英俊锋锐的脸上看到过。我所知的名刀啸影,永远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坚毅伟岸的让人想起坚固的高墙,给予他的主人绝对的安全和力量。我那会为之惊叹赞赏,却不会如现下,涌上怜惜和抱紧他的冲动。我抚着他的腰,他十分驯服地自己挺起后臀,打开双腿,将脑袋埋进枕头中,发出低哑惑人的呻吟声。

玉寒生毁了他。和密室中相似的愤怒席卷而来,却又很快被情欲碾压冲刷。我覆上他的身子,双手从后方同时一左一右揉弄上那溢着汁水的两块胸肌,火热的男跟跟着顶上他的臀缝,在入口处浅浅戳弄。

这一次,我想温柔地待他。

刚刚才清洗过的穴口很容易就容纳了我的东西。我放缓速度,绞尽脑汁地回想上辈子床上攒起来的经验——这辈子就算了,我做那事的时候从没太清醒——变着角度和力度地尝试各种顶弄技巧。但啸影反应都不大。他还在配合地发出沉迷的哼哼声,听久了我发现了,那都是假的。他会主动地动腰挪臀,眼神里却什么都没有,没有痛苦也没有愉悦,十分诡异。只有我咬他乳头,以及亲他脖颈时,他才会不自然地瑟缩颤动,对比下来,那般轻微细小的反应,才更像是原始的反馈。

他的胸不知被怎么弄过了,汁水源源不断地流下。这很奇怪。东文族男人只有产后哺乳才会这样。我不由想起曾听过的一些坊间传闻,据说很多有权势的变态喜欢操干大肚子的东文男人,还有些喜欢和出生的婴儿抢食吸奶……所以玉寒生没看错?其实我骨子里也有这种潜在的变态癖好?

我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坐在我的腿上,以便我能看到他的脸。他的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半仰着脖子,时断时续地叫着。我腰部发力,直上直下地在他后穴内顶弄,嘴巴紧紧吸着他的乳头,手轻扯着他的一头黑发。这姿势带来的快感更直接刺激,我想让他分享同样的快乐,便握上他软趴趴的阴茎,试图替他抚慰。哪只才碰了一下,他便猛地止了呻吟,一口气停在那里,不进也不出。

我的手指碰到那细细的马眼棒。不把这东西拔出来,他前面基本不能用。可要真动手,我又感到犹豫。我盯着那东西,犯起了愁。

一只手覆上了我的手。同时传来的,还有一个天然冷冽的沙哑男音:“……这个往里插,一直插,不要停。”他按上我的手,促使我的拇指顶上细棒的尾部,一点一点地把那东西向深处顶入。

我停了下来,抬头望向眼前的男人。他那双翡翠般的眸子不再一片空白,有了些许神志,虽然看着仍很恍惚,但起码是醒了。

“……还难受吗?”我将手从他的阳具上抽离,揽着他的腰顺着一侧缓缓倒下,“玉寒生给你喂了什么药?

他抬起一侧大腿,微调了姿势,伸手抓住我被挤出的阴茎,对准已是一片湿濡的臀缝,主动地又吞了进去,仿佛没有听到我的问题。

不得不说他技巧很好。我未出口的追问被他突如其来的主动淹没了。他背对着我,跨坐在我腿间,主动热情地开始摆弄腰肢。我的阴茎每一下都完全地脱离出去,又再次彻底地深入那火热湿润的甬道。他动作很猛,像是感觉不到疼,臀部噼啪噼啪地撞上我的小腹,发出响亮粘腻的水声。他拉着我的手,抚弄他的腰腹屁股,揉捏他的胸膛乳头,饥渴火热地让我血液倒流。他仿佛点燃了我体内那熄灭已久的火,噼剥作响地燃起来,从胸口烧遍了四肢。

当我再次射在他体内的时候,那背对着我的男人也长长呼出一口气。我躺了一会,平复着脑中的眩晕。他站起身来,修长的双腿有些打颤,滴滴答答的液体从他股间滑下,看得我又是心中一热。

他跪坐下来转过身,脑袋贴到我的小腹,伸出舌头,居然开始舔舐那些残留的白浊。我一惊,连忙起身按住他。

他缓缓抬头,阳刚英挺的面容上布满薄汗,丰厚肉感的嘴唇微张着,舌头伸出来,正将嘴角的精液卷了个干干净净。

“大人,这场服侍,您还满意吗?”

我瞠目结舌,无话可说。

我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把刀,已不是我所知的那个啸影。

抱着如此复杂的心情,我让啸影服侍我穿了外衫,尽量表面不显,实则内心很有些狼狈地逃窜到了屋外。

长州一直守在那里。见我出来,他低头行礼,耳朵却红得要滴出血来。被人听墙角对我来说不是地似乎本该如此。

我不再压抑自己的欲念。既然某人想要,我便给予。我如此说服自己,抛弃所有的规则、体面和修养,彻彻底底地化作一头本能的牲畜,在晃动的木质车厢里,一次又一次,无情地贯穿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蹂躏那颗破碎的心灵。

起初,我还能顾怜着啸影和一堡之主的薄面,做那事时尽量留些分寸。比如地点、比如时辰的选择。这不难做到。毕竟这不是为了纾解杀意的不得不,而是我乏味无趣、黯淡沉寂的世界里的一点亮光、一抹甜味、一点期待。我尚有理智。

我试图给他温柔,直到我发现他不需要。于是这点亮光、这抹甜味、这点期待就开始变了样。我粗暴地撕碎他的黑衣,抽紧绑缚他双手的粗绳,直到它们嵌进肉里,然后将他拖进那一刻不停煎灼着我、折磨着我的熊熊烈火之中。

这火由他而起,最终又由他消弭。宣泄过后的一小刻,我平静满足、困乏疲惫。我枕着他厚实的胸膛,粘腻的皮肤紧贴在一起,看阳光透过繁盛的枝叶落下,在被风拂动的布帘中跳舞。

那夜之后,沉默在我们之间寻到了归处。我不开口,这男人便连答“是”的机会也没有了。我刻意不去看他,试图将他从视野里抹消,但最终发现我的挣扎徒劳无功。

我无法不在意他。正如我无法忘记那些过往。它们是附骨之疽,是驱之不散的幽灵孤魂,是我无法摆脱、只能引颈就戮的宿命。

我带着欣喜屈服。我像得到心爱玩具的孩童,注意力彻底被其攫取,用膳睡觉甚至就连小解,也不许他从我视线内消失。

很快,流窜在队伍里的窃窃私语变成了刻意扬高的羞辱和难堪。马车内,我闭眼假寐,任那些下流刻薄的词汇从耳边掠过,内心波澜不惊。

身侧男人呼吸如常,心跳稳健。高潮将他的意识从这具肢体中抽离,仅留下毫无意义的骨骼内脏,而他在虚空与现实的脆弱边界徘徊,对于外界的伤害置若罔闻。

偶尔情绪好转时,我衡量自己的虚伪,唾弃自己的放纵;但这样的机会不多。随着旅程接近尾声,那团茫茫白雾又渐渐笼上我的意识之海。

我还没有疯,但离疯应该也不远了。

我下令马车两旁的护刀再退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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