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在等着任人采撷。
若不是他举报,她现在可能就要属于别的男人了吧,躺在别的男人身下。
被别的男人任其蹂躏,被别人搞哭。
谢屿凝视了她一会儿,唇角突然扯出一抹无比嘲弄的弧度。
倏尔丢下手中燃着猩红的烟头,用皮鞋狠狠踩在地上。
抵了下自己的后槽牙,恶狠狠地看向她,出言如恶狗。
“怎么?妨碍你和男人上床了?”
他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语气中仿佛夹杂着对她的不屑和嘲笑。
是在嘲笑她的没用,嘲笑她不敢对他做什么,整个人狂傲,不拘一格。
苏婉音气得脸色通红,扬起头,从牙齿中挤出一句话:“这又关你什么事?”
谢屿沉默了几秒,继而,饶有兴味的挑起了眉,懒散开口。
“嫌你们碍眼,就是看不得别人终成眷属的样子,更看不得某些人小人得志的样子。”
目光流连在那白嫩嫩的锁骨,转而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不过,这几天接触下来,倒也挺想尝尝你的味道的。”
“你休想!”
苏婉音像只踩到尾巴的小兽般恶狠狠地盯着他。
将自己的浴袍拢得更紧了。
腰背挺得很直,身姿中又夹带着隐隐的正直,看上去十分固执。
“我要是想上你,你遮得再多也没用。”
“你无耻,卑劣小人一个。”
谢屿不屑地笑了,眉眼间的兴味更浓,但也夹带着一丝隐隐的不悦,腔调极尽嘲讽:“为陆景宴守节?就你那个男朋友,你以为是什么好鸟?
不过你放心,我可不像苏小姐,刚确定关系,就那么饥不择食,看到男人就往身上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