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保持着低头下跪的姿势,大腿张开,臀部压在跪得笔直的大腿上。 你加重了语气:“孙映山,起来。” “我……玷污了学长。我该死。我就不该留着它。” 他带着哭腔的甜润声音轻得像某种易碎品,总是很懂得如何一下戳中你的心坎。 你也把声音放缓:“做都做了……我也不想怪你。这是特殊情况,难道你还会这么对我吗?” 他猛地摇头,又很怕你不相信那样抬起他那双在滴泪的漂亮眼睛, “不会!我绝不会!如果学长是嫌弃它太脏了,就让我自己来吧。” 说着要拿起地上的刀但没摸到。他没有意识到刀在你手上而慌乱的在那块地方摸找,生怕怠慢了让你觉得他的心不诚。 “映山啊,就算把地扣烂了你也找不到的,因为刀在我手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