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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伍早露泄地捆绑放置排泄控制失握着玉J哭晕(第1页)

伶舟渡长出一口清气,悠悠醒来。

他侧身躺着,孤零零在榻上,两位夫君不知所踪。伶舟渡这几日都被前后插满着醒来,今日却穴内空虚,心中隐隐不知是何滋味。他微动了下,却发觉双手与足踝皆为并起绑缚,就连大腿中段也被捆了一遭,只能如尾鲛人般扭动。

伶舟渡肩膀酸麻,他挣了挣,却叫身上锦被滑落,露出两峰浑圆白臀,他觉出穴内似乎被上了些消肿药膏,曝露于外顿生凉意,伶舟渡立时收缩两穴,清液便顺臀峰轻巧滑下。

开盍几番,穴内凉意并未缓解,反渐渐发热瘙痒起来,伶舟渡深深呼吸几次,他心知自己身子淫荡到何种地步,早在落入那人手中时便被逼日日淫刑调教以在榻上供他赏玩,待被弟弟强娶后重新缔结,之后几年更是不得不缠绵床榻,无时无刻不含着夫弟精水。他如今腿间时时湿润,便是淫体已臻极致,可供夫主乾元随时享用,夫君武帝却仍终日责罚折辱,不能说非他心中所愿,这淫荡身子虽能极好服侍乾元,却难以取悦自身,非要尝点痛楚才算心满意足。

伶舟渡无奈叹气,向下看去,那两峰软乳平平,却有不少齿痕,他脑中朦胧记得两位夫君晨起后将他揽在怀中一人吮吸一边乳粒,将他迷迷糊糊吮得吹了几次才肯罢休。那两粒茱萸早肿得不成样子,根处金环都深陷肉里,他不忍再看,下方小腹更是饱胀,两位乾元饱饮奶水后给他灌下一碗汤药,现下已淤积水府之内,催生尿意。

伶舟渡又挣了挣,今日尿眼罕有未被堵塞,而下面牝户尿孔旧时被那人命令开发完全,待为弟弟王后至今却总插入栎木小棒封死,全因武帝意欲将其身子尽数掌控,只留玉茎一处既能双管齐下,又是叫他情欲淤积更加难捱。

伶舟渡想着这些早铃口濡湿,那玉茎不知廉耻,慢慢翘到腹上。伶舟渡喘息着摩挲两个手腕,绸缎滑软不会伤着他,却也极有技巧叫他挣不脱。挣脱了又能如何,伶舟渡颓然,若是自行跑去小解,怕是又要领罚了

他正想着,就听殿门外金属碰撞,来人步伐沉重有力,不出意外便是武帝了。

很快内室之门也被敞开,武帝今日一身骑射薄甲,仍是英武非常。伶舟渡看了他面上泛起一层薄红,再看自己此时雪臀曝露下身泥泞,脸色更红一分。

武帝行走上前,释放大股金属似信香,伶舟渡随之战栗不止,在榻上柔柔扭动起来,他轻声道:“溯儿,今日哥哥这般又不能行后礼了,你莫要怪罪”

武帝微微颔首,他俯下身掐住兄长下颌亲吻他双唇,将腔内小舌吮着把玩。

待伶舟渡因呼吸不畅而大幅挣扎起来他才抬起头来,以大拇指抹去哥哥薄唇上津液,他才缓缓说:“颂儿寄了信来。”

“这便是此地感悟,我同老师今日将往更南处游历。啊父王母后呜莫、莫要挂怀,我一路听闻父王盛名与母后贤啊!贤德,聊解我心头思念,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还望父王,呃父王皇体康健,母亲凤体常安,颂儿定早日,呜早日归还。”

武帝大敞着腿坐在榻上,手持书信却并不去读,兄长就坐在他两腿间,身上仍未松绑,只得背负两臂并进腿斜斜倚在夫弟着甲胸膛上。颂儿是他两长子,聪颖仁厚,同老师外出游历已有一载光阴,伶舟渡思念长子,每每读起信来总哽咽不已。今次也是这般,而夫弟却不允他些许温存,读信间武帝戴皮甲大掌握着他玉茎大力撸动,间或以指尖抠挖铃口,更有甚掌击他沉重玉卵,屋内并无他人,伶舟渡也早习惯了无时无刻被欺辱淫体,只是武帝将颂儿书信实在拿得太低,伶舟渡腹内尿意翻涌,又情欲滔天,玉茎汁水丰茂撸动间几乎就要溅到那信纸上,实在令他难堪!

好不容易读完了信,武帝终于停下手里动作,伶舟渡情欲高悬却身心疲累,脱力倒入他怀中,他尚在为长子哽咽,夫弟却掐着他两边髋骨,顶着异生精室深入后穴最深之处。伶舟渡腹中激荡,不知是尿水还是精液就要喷薄而出,他惶恐不已,绷紧了身子才勉强止住,而后穴却夹紧了,使武帝发出一声慨叹。

武帝插入他穴内不再动弹,他调笑道:“贤后只是表相,淫后才是兄长本性啊。”

伶舟渡咽下嘴边呻吟,艰难道:“溯儿,莫要胡说”

武帝嗤笑,问:“既非淫后,那下面小嘴为何还吮着本王阳物不放?”

伶舟渡本就遭他强行插入又吊着戏弄,此时被倒打一耙,总归有些负气,他勉力放松小穴,却适得其反,穴肉蠕动着如肉浪吞咽巨物,伶舟渡还顾自努力,却被夫君武帝一下猛地顶向穴心,酸了半个身子。

武帝将他死死按坐在榻边,猛力向内冲撞,伶舟渡四肢无一处自由,根本无力挣扎,只能蜷紧身子绷着足弓抵抗,脑中混沌中他还想着莫要失禁于夫弟面前。

“武帝真是不厚道,自己偷跑回来享用哥哥!”

伶舟渡忍耐许久,竟未发觉小夫君进了内室,只见伶舟隹溯也是一身薄甲,英气十足却较武帝更显伶俐,少年意气飞扬,甩了手上头甲便拉扯裤腰释放出微勃阴茎来。

兄长被攮得缩着身子,垂头丧气,他便上前以阴头摩擦兄长漂亮薄唇,未曾想伶舟渡噙着泪抬起头来,竟伸出粉舌去舔夫弟肉棒头部,那盈盈热泪也从眼角滑落。

这一幕被两位乾元看在眼里,瞬时爆发出浓厚信香,不顾伶舟渡两眼翻白大幅抽搐,武帝将他被缚如鲛人似玉体抛上床去,伶舟隹溯则扑过去拉扯绸缎终于为兄长松了绑。

两人将他抱着跪坐起来,夹在怀里,两根巨阳又如利刃归鞘,畅快一捅到底,伶舟渡向后仰倒在武帝颈窝,两粒箍金环乳首从隹溯胸甲上擦过,发出叮铃脆响。

乾元二人一人握兄长玉茎,一人掐住纤腰,打桩般纵情抽插,伶舟渡下面大雨滂沱,只觉就要失禁,他勉强拉回神智哀求:“啊!溯、溯儿,哥哥呜哥哥尚未小解,啊!不,不要了!你放哥哥去、去解了,再哈啊、回来任你们如何”

伶舟隹溯却引诱道:“无妨,哥哥便在这榻上解出,事后我亲自打理。”

他言语恳切,伶舟渡却怎能答应,若是同床共枕十年有余的夫君武帝也便罢了,面前这青年刚成乾元之身不过是个半大男人,若是当真在他眼下解于榻上,那成何体统?实在是折煞了他!

他如此想来更是不敢半点松懈,咬牙强自忍耐,身后人仍在凶悍抽插,见他不肯松口,便对青年使去眼色,伶舟隹溯心领神会,一人抓着大腿一人握住窄腰,同时向两穴穴心死力猛撞。

“呃——咦!”伶舟渡穴里淤肿未退哪里遭得住,胎宫被顶开小口酸得他下身全然麻痹,前面小豆亦被磨着更为耻毛刺痒,若即若离地拨弄体内淫弦。而后口穴心被粗壮阴头顶开,敏感肠肉被烫得不住哆嗦,这巨物尺寸可观,弯曲程度程度更是叫人咋舌,进入间无一刻不碾压那异生精室,无一刻让落水停歇,夫弟总说自己这物是为他淫体量身打造,伶舟渡早年初听还当他是信口乱言,却每每在床底之间体味到这话精妙。两根巨物充盈下体,将薄薄腰身撑得凸起,体内软肉向前挤压水球似饱胀水府,他厉声尖叫哭喊着推拒身前人,两人却借机凑得更紧,前后巨物夹着一层肠肉和那异生精室,各处汹涌情潮汇作汪洋直逼坤泽前端。伶舟渡只觉已分不出泄身淫欲和羞耻尿意,他哭着胡乱哀求,在伶舟隹溯肩上抓出道道痕迹。

两人见他如此更是激奋,武帝从后伸手去掐他女蒂,那骚浪之处受痛,孽根反翘得更高,伶舟隹溯瞧准时机,一掌扇在倍遭冷落的玉茎之上。伶舟渡终于身弦崩断,玉茎狂甩之下竟不见一滴白液,反倒是尿水淌了出来。

“啊——!不要!不要!”尿水撒到伶舟隹溯裤上晕出大片水渍,伶舟渡看了近乎崩溃,他哭得头脑发昏,但还不待伶舟隹溯上前安抚,却见他咬牙吐气,竟一把捏住紫红下体,自行堵住了尿水去路。

前后两人都被他这举动惊得楞在当场,而伶舟渡自惩后下腹酸胀寻不到出路,自然收缩两穴抵抗痛楚,夹得两位乾元呼吸一滞。

“哥哥!你”伶舟隹溯不知所措。还是武帝率先应变,借机发难起来,他扯下一面帷帐,从边角处圈圈扯作长绳一根。伶舟渡已缓过最难捱时刻,却被两根肉火棍楔着无处逃去,武帝还在身后撕扯长布,他凄凄求着不知又要被如何亵玩,只求青年隹溯让自己去小解一遭,回来定任他们处置。

伶舟隹溯看他哭得梨花带雨难免动摇,这时武帝从后伸出手来,将长布头处结成环扣套在伶舟渡仍捏着自己可怜玉茎的指尖,随后依次缚住每个关节每个手指,待大半完工后,伶舟渡发现自己竟维持着紧握下体的姿势松不开手了!

他心中惊骇,很快便想上举小臂使玉茎滑出掌心,却见武帝扯着绳子尾端在茎身卵丸根处缠绕数圈,就要打结。伶舟渡脑中嗡鸣,还想垂死挣扎,他一鼓作气,提起小腿踩着床榻便要起身逃离,却在两硕物几乎拔离双穴时被伶舟隹溯掐住窄腰重重按下,那两狰狞刑物阴头顶着阴头,夹着异生精室狠狠擦过,随之又是一番交替猛捣,次次直抵穴心。

“啊!不要,不要顶了!你们你们放过哥哥吧!”伶舟渡脱力跪坐下来,全然“自觉”地深含两柄肉棍吃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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