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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肆玉葫蓄清露捆绑放置倒悬坠物子宫责罚(第1页)

伶舟隹溯耐着性子迎着侍卫审视目光慢慢穿过寝殿院内板门,他摸出一柄金钥匙打开槅扇门上金锁,从门缝中钻了进去。他一把扯掉面上遮掩,尽情吸取满室冷香与清淡奶甜,只觉得不仅后颈痛痒缓解,心绪也轻松了许多。

今天一早他就被武帝拉去兵部操练,不能抱兄长玉体在怀实在叫他不快,初次显化余韵尚未消散,他身心敏感便偷跑回来。

伶舟隹溯稳稳心神,不愿在哥哥面前一副轻浮样子,他又取一把银匙打开内室门上银锁,入眼便是两条张得大开被床架垂落绸缎吊起的细白长腿。

伶舟渡被置于王榻边缘,此时正在昏睡,一颗优美头颅倒悬在床沿,柔顺乌发如瀑垂落。

伶舟隹溯走上前去从凤桌上螺钿漆木盒内挖出大块玉膏填入前方软烂淫穴,再取玉势塞入顶至胎宫肉口,那里今日放入一颗不小的玉质葫芦,上下果房大小相仿不比青桃小巧多少,而葫芦腰处极细,待尖嘴上果房突入胎宫,肉口便于腰部骤缩,将葫芦卡于胎宫内外。这玉葫芦下果房未做封底,只需填入大块玉膏,待小穴生出淫水便可将玉膏化为药水流入胎宫内那上半果房,随后由壶嘴缓慢滴入胎宫之内。这方法实在绝妙,既免于多次将胎宫肉口开启使之难以合拢,又免得坤泽情欲过盛将好不容易放入的药膏冲散,只是苦了伶舟渡,光是塞入玉葫便被折磨得掉魂半条,更不要提初时药水滴滴打入胎宫内壁,每一下都瘙痒至极,今晨武帝走前说要为“淫后”医治“淫病”,将坤泽妆点成这般模样,他求着弟弟掌击小腹给他些痛处,却至昏死过去都如隔靴搔痒不得缓解。

伶舟渡面上泪痕交错,眼角红肿想来不知哭晕过去几遭,他眼下面上戴一镂空白玉面罩,那物件许是为他量身打造,衬得坤泽玉面清润恍若天人。面罩内横亘玉棍一根,刚好卡入坤泽小口之中,那薄唇水光盈盈显得他愈发可怜,伶舟隹溯下腹异动,上前以袖口轻柔擦去兄长面上清泪。

隹溯擦拭一番,站起身来手轻轻搭在一根悬空红绳上。“呜”看着兄长昏厥中亦呻吟出声,伶舟隹溯轻笑起来,他捻着红绳搓转,随后如拨动琴弦般轻弹。

“呜!呃呜”榻上坤泽梦中隐约受痛,绷紧了足尖扭动玉体,室内微弱光亮下身子泛着莹莹白光,如同一团柔软月色几乎要自床榻边滑下。

伶舟隹溯微微吐气,又在红绳上弹动几下,兄长缥缈呻吟中,一只金锁悬空摇曳,正拴在红绳末端,顺着看去,那红绳穿过房梁垂下,另一端分为四股红绳,两股系在嵌红宝金夹上,一股紧捆于雌蒂根处,另有一股连尿眼内珍珠长串,系在最末一颗金丝花托环扣上,硕大一粒已被拉出铃口外,下一颗卡在尿眼口露出小半圆润球体,皆是极稀有海蚌明珠,每颗足有樱桃大小,再看玉茎前面大半较以下膨大一圈有余,可想这整条珠串是何等珍品。

伶舟隹溯看了很是喜欢,他手掌滑过这些红绳,又勾着一个个拉扯,叫哥哥从梦中落下泪来。伶舟渡腰下垫了圆枕,将整个下身托起来,两穴看得清明,今晨武帝着手“治疗”之法,说要冷着淫后两口淫穴,却反在后穴处涂了不少春药,现下雌穴刚被他塞了玉势正在尽情吞吐,后穴却还渴着,蓄了一汪水开开合合。伶舟隹溯恣意拉扯红绳,每拉拽一下便见玉势被大力吞如一分,后穴紧缩溢出汹涌汁水,倒比那羞怯兄长醒着时更为诚实。

“呜”昏睡美人终于在弟弟不断摧磨下醒来,他两臂折去背后捆了,已被压得酸麻,身上身下关键几话更是痛楚,他扭动了一下,雪白身子在榻上拗得漂亮,伶舟隹溯伸手去摸一片温热滑软,更是爱不释手。

伶舟渡下体受春药催动,刚醒来时还未反应,被弟弟摸了情欲渐起,后穴空虚麻痒无以复加,很快便啜泣着挣扎起来,两峰软乳又蓄了不少乳汁,两个雪白山包在胸前软软弹动,被红绳金夹衬得更是美丽,隹溯伸出手来以手指轻弹,伴着兄长嘤咛得了不少趣味。

“呜!呜!呃——”伶舟渡口中含着玉棒以哼声求饶,他向来淫水难息,以他淫水冲药,便是有意折辱,现下那药水都因着倒悬姿态流入胎宫,叫那个小腔发痒发烫,更是在肚内深深沉坠,像是怀了一枚火凤之卵。

“哥哥想说什么?”伶舟隹渡故作不解,又弹动红绳,不过轻轻一下,榻上玉体便挺起纤腰甩着头哭叫,泪水都流进长发里。

“噗!”第二颗珍珠从铃口拔出带出一点艳红嫩肉,淫后两枚玉卵弹动几下,起了青筋,看来实在艰难,伶舟隹溯触摸兄长腹上玉势狰狞形状,又学武帝将卵丸握在手中玩弄,温柔非常,接着却在哥哥凄厉哭叫中将两颗明珠复又塞回铃口之中。

伶舟渡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隹溯将他头颅抬起吻轻轻落在汗湿额头上,掌心可感兄长颈后腺体滚烫,随后他摘下镂空玉面,伶舟渡终于得以吐出玉棒口枷,却仍不能言语。伶舟隹溯含住他双唇吮吻,这才从他口中取出一大团明黄绸帕,帕子上还有不少白浊液体,那是他和武帝离开前射入兄长口中的。

伶舟隹溯食髓知味,他站起身将胯下对着兄长面门,腰带松开阴茎弹出来正打在伶舟渡唇上,伶舟渡还想求饶:“溯儿,你先将哥哥解开,我起来好好为你唔!”

伶舟隹溯等不及了,他将阳具塞进哥哥口中一捅到底,里面滚烫湿热,伶舟渡小舌已经贴上来软软蠕动,粗大阴头在舌苔上搓磨几下,便向着喉咙插去。伶舟渡头从榻边垂下,露出纤细白颈,伶舟隹溯垂眼便能看到阴头顶起那里皮肉深入,亦能感到整根阴茎都被吸得越来越紧,他爽得难以自抑。

不仅是身上爽快,兄长雪白玉体被绑缚在眼前,随着他动作抽出,那乳粒已溢出不少乳汁,玉茎更是紫红弹动,两口淫穴开开盍盍,无助得惹人爱怜。

伶舟渡满面是泪,他艰难吞吐着,喉口发出咯咯气音,那粗大阴茎堵着喉咙叫他窒息,也因此自觉做出吞咽动作,倒是把弟弟伺候得满足。

伶舟隹溯在喉咙深处待够了,又大开大合抽插起来,他硕大两丸拍打在哥哥口鼻之上,更叫他不能呼吸。伶舟渡无奈地张大了嘴承受,忍那滚烫肉棒在口中进出,腥涩液体落在面上,乾元信香浓烈起来,他两穴更痒,更是渴望解脱,那铃口不断吮着珍珠,就如他不断吞吃弟弟阴茎,演绎着满室淫靡。

伶舟隹溯畅快抽插了许久,他看着哥哥漂亮玉茎,只觉得兄长被武帝“妆点”得漂亮,自己却未在哥哥身上留下什么,于是他抽出腰带,狠狠勒在卵丸底部,随后盘旋而上将整根玉茎捆了个结实,以致伶舟渡大腿都在抽出。他看着如肉肠般可怜孽根,终于心满意足射入哥哥喉底,伶舟渡艰难咽下所有精液,便颤抖着呛咳起来,伶舟隹溯捧着他的头抚慰,又吮去他胸前乳汁。

伶舟渡忍耐了太久,勉强平静下来他张口便问:“溯儿,你给的哥哥都喝下了,你快将我放下来,哥哥已经不要!求你!”

伶舟隹溯用明黄帕子擦拭了下体一番,又将它塞回哥哥口内,镂空玉面也回到坤泽面上,口枷卡入嘴角,伶舟渡惊叫着摆头挣扎,泪从惊恐美目中落下。

伶舟隹溯跪下来,堪称虔诚地吻兄长眉心,随后他高抬起哥哥天鹅般玉颈一口咬在香核之上,大股信香涌入,伶舟渡两眼翻白地痉挛着,所有淫口一瞬间都汁水淋漓。

隹溯站起身来,言语是与举止极不相称的温柔:“哥哥,等我们回来。”

伶舟渡别无他法,绝望地闭上了噙泪双眸,而隹溯掏出一把银色钥匙与金锁挂在一处,在兄长无措呻吟中走出了内室。

伶舟渡长出一口清气,悠悠醒来。

他侧身躺着,孤零零在榻上,两位夫君不知所踪。伶舟渡这几日都被前后插满着醒来,今日却穴内空虚,心中隐隐不知是何滋味。他微动了下,却发觉双手与足踝皆为并起绑缚,就连大腿中段也被捆了一遭,只能如尾鲛人般扭动。

伶舟渡肩膀酸麻,他挣了挣,却叫身上锦被滑落,露出两峰浑圆白臀,他觉出穴内似乎被上了些消肿药膏,曝露于外顿生凉意,伶舟渡立时收缩两穴,清液便顺臀峰轻巧滑下。

开盍几番,穴内凉意并未缓解,反渐渐发热瘙痒起来,伶舟渡深深呼吸几次,他心知自己身子淫荡到何种地步,早在落入那人手中时便被逼日日淫刑调教以在榻上供他赏玩,待被弟弟强娶后重新缔结,之后几年更是不得不缠绵床榻,无时无刻不含着夫弟精水。他如今腿间时时湿润,便是淫体已臻极致,可供夫主乾元随时享用,夫君武帝却仍终日责罚折辱,不能说非他心中所愿,这淫荡身子虽能极好服侍乾元,却难以取悦自身,非要尝点痛楚才算心满意足。

伶舟渡无奈叹气,向下看去,那两峰软乳平平,却有不少齿痕,他脑中朦胧记得两位夫君晨起后将他揽在怀中一人吮吸一边乳粒,将他迷迷糊糊吮得吹了几次才肯罢休。那两粒茱萸早肿得不成样子,根处金环都深陷肉里,他不忍再看,下方小腹更是饱胀,两位乾元饱饮奶水后给他灌下一碗汤药,现下已淤积水府之内,催生尿意。

伶舟渡又挣了挣,今日尿眼罕有未被堵塞,而下面牝户尿孔旧时被那人命令开发完全,待为弟弟王后至今却总插入栎木小棒封死,全因武帝意欲将其身子尽数掌控,只留玉茎一处既能双管齐下,又是叫他情欲淤积更加难捱。

伶舟渡想着这些早铃口濡湿,那玉茎不知廉耻,慢慢翘到腹上。伶舟渡喘息着摩挲两个手腕,绸缎滑软不会伤着他,却也极有技巧叫他挣不脱。挣脱了又能如何,伶舟渡颓然,若是自行跑去小解,怕是又要领罚了

他正想着,就听殿门外金属碰撞,来人步伐沉重有力,不出意外便是武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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