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轻拂动,一绝色男子身着精致的丝质长袍。
他端坐在乌木雕花桌旁,手捧着一把古朴的七弦琴。
淡淡的乐音如泉水流淌,这琴技出神入化,让人如痴如醉。
苏砚尘一袭红衣站在一旁,听着琴音。
看着自己师父跪在地上,眉头微蹙。
“还请阁主责罚!”
半晌,那男子才回应,声音带着几分的慵懒。
他戴着狐脸面具,只露出朱红的薄唇。
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苏砚尘却发现了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戏谑。
这般年轻的男子,竟是神秘的承天阁阁主?
“无期,你何错之有?”
“无期自知犯了阁规,罪不可恕。
可还望阁主您念在无期多年来为阁中鞠躬尽瘁的份上,能留我儿一条生路。”
无期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他早已一无所有,父子相隔多年,眼下能做的便是让苏砚尘接替自己的护法之位。
“倒是生了副好容貌!”
狐脸面具男站起身来,朝着苏砚尘走去,他伸手捏住了苏砚尘的脸,夸赞道。
苏砚尘眸底划过异色,刚想出手反驳,却见无期投来恳切的目光。
罢了,既然承天阁一心想伤害叶浅璃,那他便要亲自打探这承天阁的秘密。
母亲那般的机警,也没能逃脱承天阁的桎梏,犯下如此大错。
“无期,你也是阁中的老人了。
应该明白,有些规矩可不是轻易能破的!”
“禀阁主,砚尘是我与苏栖之子,算不得外人。”
无期连忙解释,毕恭毕敬。
“你这般说倒也有几分理。”
狐脸面具男放开了苏砚尘又回到了桌旁,继续弹着琴。
“多谢,阁主大人。”
无期见他又沉入了琴音,不由的开始道谢。
“慢着,我承天阁可不会留着一个无用之人。
你既然将他带了回来,那便按照规矩办事吧!”
“阁主,砚尘他并不会武功!”
无期面色一僵,心中起了波浪。
若按照规矩进入承天阁,那跟要了苏砚尘的命有什么区别?
“无期,我已经格外开恩了。”
“是,多谢阁主。”
苏砚尘并不知两人口中说的规矩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