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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莲萱心里被激起了万丈雄心,反倒觉得什么都难不住自己个似得,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豁然开朗,这三个人在一起说了好一会子话,莫莲萱这才和锦嬷嬷回欣华园去了。
因着莫莲萱平日里总是步行,是以门外也无忧软轿的踪影,锦嬷嬷倒是极赞成莫莲萱的举措,觉得这些大家小姐们,平时就是太娇惯了些,出门便是坐轿,那是一步路都不肯多行的,这样一来,缺少锻炼的身子可不就孱弱的紧么?
这要是万一有点什么事情,死的最快的,可不就是这些个娇小姐?锦嬷嬷家中原本是也是御史大夫,清贵人家,就因为她父亲大公无私,得罪了楚贤妃的娘家,结果祸及家人,这被杀的被杀,被流放的流放,家中五位小姐,待得充入宫掖的时候,便只余了她一人。
要不是她平日里顽皮,总喜欢跑跑跳跳,身子康健的多,那自己家可真就死绝了,连个能报仇的人都没了,所以,莫莲萱的日常生活习惯极好,也是锦嬷嬷瞧到眼里的一样。
两人走在路上倒是一路话语不断,丫鬟们也都知机的跟的稍远些,到了萱草阁的门口,锦嬷嬷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轻声在莫莲萱耳边说了句:“其实宫里的贵人们,这面上看起来都是端庄贤淑,犹如仙子下凡,菩萨临世一般,可其实内里一个比一个腌臜,一个比一个狠毒。笑的越甜,看她笑的人就死得越惨,可是谁又会知道这些呢?都还是当仙子菩萨般的看待。您说,好笑不好笑?”
莫莲萱轻笑的点头。知道这位是在提点自己,这面上与心里,那也可以是截然不同的。
她语带感激,轻声对锦嬷嬷言道:“嬷嬷话里的意思,萱儿都明白,萱儿不会钻牛角尖,嬷嬷请放心便是。怎么做才是对最镇北侯府,对咱们莫家最好的,萱儿便会怎么做,不会有半点怨言。”
锦嬷嬷欣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自领了自己的小丫头往馨香园而去,莫莲萱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渐渐的翘了起来:“莫莲娇啊莫莲娇,前世里你的智囊,现今可是已经完全的属于姐姐我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做出什么让我另眼相看的事情来?”
“不过你只管放心,我不会戳穿你的,就让你披着小白兔的皮,一直到死吧。呵呵,你可要好好的跟着锦嬷嬷学东西,你要是太弱了,又有什么好顽呢?好妹妹,姐姐我可是对你寄予殷殷期盼的,你可不要让姐姐失望才好啊。”
她身后的紫菱和紫容见她不动,刚开始还不敢惊动,但又怕外间太冷,恐她再受了凉,两人忧心不已的互看一眼,紫菱便劝道:“大小姐,锦嬷嬷已经走远了,这外间冷,您要想什么事情,不妨咱们回家再想也不迟。”
莫莲萱轻轻的点了点头,这才转身进了萱草阁,进门就让布儿去墨蝶院,看看莫莲汐可睡了,要是睡了便好,没睡便告诉她这边无事,让她早些休息,有什么事情,明日里见面再细说便是了。
等她沐浴完了,紫容伺候他通头的时候,布儿这才在门外回话道:“回大小姐的话,七小姐果真担心您,怕您受罚,一直都没睡,婢子刚按您的吩咐传了话,此时七小姐已是睡了呢,还说请大小姐您早些安置,不要睡得晚了。”
莫莲萱闻言心里甚暖,知道自家妹妹惦记自己,瞧瞧,都这么晚了却还撑着不肯睡,她似乎都能看到,莫莲汐困得直打盹,却还是硬撑着不肯去就寝的可爱模样。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温馨了,她笑着吩咐紫鸢:“去,把你们上次穿的琉璃手链,给布儿拿两个顽吧,大冷天的跑这么一趟,也怪不容易的,把我这盏蜜水让她趁热喝了吧,暖暖身子也好呢。”
紫容听着布儿在外间欣喜的谢恩,自己也觉得开心,这小妮子盯着自己手上的琉璃串子,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可每个大丫鬟也只有那么一串,她就是想给布儿,也没有多余的给去,这会布儿得了赏,心愿得常,她这个做师傅的,也替布儿高兴。
莫莲萱听着外间没什么动静了,这才对紫菱和紫容吩咐道:“你们俩明跟着我去飞云小筑,将那副玉围棋带上,等我练完了拳脚,你们俩就带着张伯和赵能,让他们俩陪你们俩去趟万佛寺,找见今儿那个小师傅,让他把这副棋子,送给给我抄写经书的高僧。”
“紫鸢,你带上四个花样讨喜的小金裸子,再将咱家做的新鲜吃食包上些,给小师傅做谢礼吧,记得按照七小姐喜欢的选,小孩子们,大约喜欢的吃食,也都差不多吧?”
今日里那个小沙弥,能被殷子晏遣来传话,又能一个人便在竹屋里招待她们,肯定是见真大师的心腹徒儿,传个物件,应该最简单不过,是不会出什么错的。
莫莲萱的心里终究还是担心殷子晏的腿,为什么不能动,心里暗自猜疑:“该不会是见嗔大师医毒,要先将毒气逼到了腿上,最后再由腿上逼出体外?可这样的话,将来会不会影响殷子晏走路呢?而且当日自己也算是仔细的瞧了解毒的方子,虽然不甚明了,但也未见这样写过呀?”
她越是这样想,心内越是焦急的没法,是以终是耐不住的她,便借着给见真大师回礼的当,将自己的疑问写了一封信,叠了一个方胜,放在装白子的玉盒中。
因着哪位沈二小姐的事情,她可是特特的用左手写信,而且是既无开篇也无落款,这封信,整篇看起来都是似是而非。
但莫莲萱知道那个人冰雪聪明,他定是看的明白的,莫莲萱看了好几遍,确定这么封信,就算落在旁人手中也是无妨,这才安心的休息去了。
原本按她所想,这最快得到回信,怕也得三五天的功夫,谁知道隔日的晚间,她从莫老夫人那里回了萱草阁,紫鸢便笑的极为怪异,时不时的看着她,那笑意简直就是抑制不住。
她虽心有感应,但也仍是和紫鸢一样,死死的压着,直到晚间就寝,紫鸢借着很久没给大小姐守夜的借口,硬是和朵儿换了班,等到四下无人,只剩他们主仆俩人之时,这才从离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湛蓝玉兰花云锦包袱来。
莫莲萱从看见这个包袱,心就砰砰直跳,按耐着示意紫鸢打开包袱看看,这打开一瞧,里面是一个镶金银框子的红木雕花盒子,打开盒子再一瞧,里面满满当当装了几样钗环,最顶上,却是一封同样叠成方胜样的信。
莫莲萱顾不上看那些钗环都是什么材质,又好瞧不好瞧的,直接颤着手打开方胜,只见上面写着:“卿卿担心,小可感激莫名,但卿无需担忧,小可本也走得,只是需人搀扶,当日身边无人,因此便无法走动。”
“让卿忧心倒是小可大意了,盒中的钗环是小可的一点心意,盼卿欢喜之,当日的小沙弥乃是小可的师弟,可信之,往后若有书信,不妨使他递来。”
“小师弟好吃,卿不妨多带些点心与他,他很是赞叹你家中的点心极为好吃,有了点心驱使,怕是小师弟还要更精心些。”
“千言万语在心间,却不可一一赘述,可叹也,望卿保重身子,莫使小可焦心,切记,切记。”
这封信殷子晏并学着莫莲萱用左手写,想来是很放心,是以还是他自己的字体,莫莲萱瞧着着一手的好字,再看着满篇关怀之言,只觉得自己头晕腿软,竟像是饮了酒般。
她又细细的将信瞧了好几遍,都默记在心了,这才依依不舍的凑在灯上烧了,这种东西,万万不可留下,留下便是祸端的根苗,所以莫莲萱再是不舍,却依然是下狠心毁了。
紫鸢却是满眼的赞同,她刚才情知自家小姐着急看信,也没心思听自己回话,此时方才回禀到:“是一位万佛寺的小师傅,下午在咱家角门,说是要找张伯,言说是见真大师感叹他上次救助幼女,特意送给他佛前供奉的点心,顺顺当当的就把东西送进来了,飞云小筑的梅丫来传的话,婢子晚饭前就拿了回来,放得好好的,一切都很妥帖,咱院内也无人知晓,请大小姐放心。”
莫莲萱看着紫鸢将烧得纸灰,投进屋角的青花缠枝铜鎏银大鼎之中,看着纸灰再炭火中消失不见,心才放下了。
对着紫鸢轻声言道:“你做事情,我向来很放心,你是娘亲给我的,又是共过生死的人,若是连你都不信,这世上那还有可信的人?不过此事并非正道,咱们主仆二人若是有一丁点的不小心,这下场,便会像刚才那张纸一样,顷刻间便灰飞烟灭了。”
紫鸢听她说的这几句话,脊梁杆子都慎得慌,哪还敢有一丝的托大?忙又将事情由前至后的想了几遍,觉得确实是没什么漏洞了。
这才轻吁了口气,半坐在脚踏上,轻声安抚的对莫莲萱言道:“婢子刚又回想了一番,的确没什么可疑心的,还请大小姐安心,今日听了您的话,婢子以后更会刻意的多加小心,只为个稳妥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