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轮廓,不过近距离看着他的慕榕可以。 男人穿着黑色衬衫,衬衫扣子扣的一丝不苟,左手腕上还绑着一根什么红色东西,斯文败类的暗黑模样,看着还有几分禁欲。 他手上绑的这玩意儿估计能辟邪,否则以霍瑾年这些年做的残暴事情算,就算不在水上翻船,也要被各路牛鬼蛇神整死。 霍瑾年不知道慕榕盯上了他手腕上绑着的东西,他手腕上的是红绳。 秘书说了,红绳自古以来都是用来绑定姻缘的。 “迷信。” 唯物主义者霍瑾年嫌弃地看了一眼,但出门前还是真香了。 如果在床上能用这根绳绑住她的手,就更好了。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过了,裤子里冬眠已久的某物,和他本人一样渴望被垂怜,被宠爱。 慕榕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