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报!张将军,黄将军,侦骑来报,宛城之中逃出一支旗号为桥的部队,约莫三千人,向着博望而来。”
“嗯?当真?”
张飞一拍桌案,差点高兴地跳了起来。
“千真万确!”
“好啊!卢老头以先锋的名头骗俺在此守了好几日了,再不动手,俺的蛇矛都要生锈了!来啊,诸将备战,依计行事!”
张飞说罢,立刻穿上铠甲,提起蛇矛便冲了出去。
黄舞蝶见状,微微一笑,立刻安排自己手下埋伏在高坡之上。
当日午时,刘辩几人已经快马赶到了博望坡的入口,此刻地形狭窄,两边高中间矮,且是向上延伸的坡道,如此地形,即便兵力劣势,只要以高打低依旧可以全歼敌人。
刘辩刚要感慨,就听到博望坡中喊杀震天动地。
“桥蕤!我家大帅早就命我等伏在此处,你且看看两旁!”
张飞站在坡顶,意气风发,举着手中蛇矛一挥,两侧的伏兵立刻崭露头角,皆是黄舞蝶手下手持硬弓的擅射之辈。
而张飞身后则是阳城的守军,挥舞着自家的军旗。
“果真中计也!”马上的桥蕤哀叹一声,翻身下马,“将军可否放过本将手下士卒?”
张飞闻言,黢黑的脸上豹眼转了转,思索片刻,感觉活着的敌将的确比死了的之前,随即开口道,“只要你让手下士卒放下武器,你再自缚双手,本将可放过他们。”
黄舞蝶闻言,惊讶地看着张飞,她原以为张飞这样的性子,定然不会接受投降的,如此举动倒是让她刮目相看了起来。
“爹爹!爹爹若降,家中妻女该如何是好?”
桥蕤两女卷起车帘,开口问道。
“天子亲至,大汉军队不至于会辱人妻女的,希望能面见陛下吧。”
桥蕤闭上了眼睛,让手下绑好了自己的双手。
全军见状,本就疲惫不堪的人马尽数丢掉了武器,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此刻恰逢刘辩入博望坡,张飞见状立刻率领众军跪迎。
“桥将军,可愿为汉臣?”
刘辩看着自缚双手的桥蕤,语气平和地问道。
“我…罪臣…”
桥蕤如鲠在喉,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为汉臣可保一家老小,朕正是用人之际,桥将军也可大展拳脚,于大义之上,朕难道不必袁术吗?”刘辩俯下身子,看着桥蕤继续问道。
“你能不给我爹穿小鞋吗?”
桥蕤身旁的马车中,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探出了脑袋,粉雕玉琢的脸庞十分可爱,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
“妹妹!不得无礼。”
大乔立刻伸出玉手拦住了出言不逊的小乔,车帘开合之间,刘辩见到了大乔那端庄婉约却又不输甄宓、貂蝉的绝世容颜。
刘辩见状心中一惊,不由得回想起了一段话,北有甄宓,南有二乔。
都说这大小乔是乔国公的女儿,其实不然,毕竟按照年份来算,乔国公相当大小乔的爹爹必须要做到的是在七十岁的高龄继续播种,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所以最符合可能性的便是袁术帐下的桥蕤之女,毕竟按照原本的走向,袁术此刻已经拿下了扬州,孙策叛出称帝的袁术后,攻下了袁术在扬州的地盘,才抢来的二乔。
“桥将军若来投,必得重用,天子一言,岂能作假?”
刘辩收回了看向了车帘的目光,缓缓说道。
桥蕤自然是注意到了刘辩的眼神变化,立刻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