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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2页）

他的回答让我和洁无话可说。

&ldo;很多人恨我。而且没有这个东西的话，总觉得左边的身体太轻了，不舒服。你的专长是什么？&rdo;

&ldo;还没有正式的名称。但可以说是发生生物学。&rdo;洁说。

&ldo;生物学？&rdo;老人很讶异地说：&ldo;和犯罪一点关系也没有嘛！&rdo;

&ldo;绝对不是没有。&rdo;洁说：&ldo;rna决定氨基酸排列的顺序，和搜查官从图书馆借资料出来的顺序是非常相似的。以人类为首的生物，有着让人吃惊的相似之处，那是有规则性的。&rdo;

&ldo;我很想听听到底是什么规则性。&rdo;

&ldo;有必要的话，我会说的。但是，现在我想请你先解决我的疑问。那颗子弹和射进齐格飞先生身体内的子弹，是不是从同一支手枪射击出来的？我所有的疑问都从这个问题开始。这个问题如果没有解决，就无法决定接下来该怎么做。&rdo;

老人慢慢地点着头，并以尖锐的眼神看着洁，他脸上银白色的眉头紧蹙，表情十分严肃。他的表情仿佛一个演技绝佳的演员。

&ldo;我知道。我当然非常了解这种情况。&rdo;他说。

&ldo;太好了。穆勒先生。&rdo;洁接着说：&ldo;你能判断出是不是同一支手枪射击出来的吗？&rdo;

老人慢慢点了头，然后说：&ldo;我能。&rdo;

&ldo;现在就能吗？&rdo;

&ldo;对，现在就能。&rdo;

洁露出怀疑的表情说：&ldo;你的判断即使在法院里也具有可信度吗？&rdo;

老人笑了，&ldo;如果必须上法院的话。&rdo;他接着说：&ldo;可是，现在就要上法院吗？&rdo;

&ldo;不，我只是举例说明。&rdo;

&ldo;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不过，我已经知道那是不是同一支手枪射击出来的了。&rdo;

&ldo;你用什么方法判断的？请告诉我。&rdo;

&ldo;我当然会告诉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rdo;前刑警说。

&ldo;条件？&rdo;

&ldo;是的。&rdo;

&ldo;我们没有新闻界的朋友，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不过，她的儿子菲利浦会想要知道吧……&rdo;

&ldo;她认养的儿子吗？&rdo;前刑警问。

&ldo;他的情人丽莎&iddot;玛利或许也会想知道。&rdo;我说：&ldo;不过，在此同时，他们也不会想知道。如果你不希望让他们知道的话，我们绝对会依照你的希望守口如瓶的。&rdo;我说。

洁接着说：&ldo;这颗子弹的摩擦纹痕，如果和杀死齐格飞先生的子弹一样，你有什么想法？会觉得意外吗？&rdo;

老人闻言笑了，说：&ldo;我会觉得意外吗？我一直认为杀死齐格飞的人就是乔蒂，所以当年曾经逼问过她，可惜她一直没有露出狐狸尾巴。&rdo;

我们同时点了点头。

&ldo;不过，只要是相信神存在的人，为了死后能进入神的国度，临死之前说的话，都是老实话，不管是国王还是强暴犯都一样。&rdo;

&ldo;沙利纳斯小姐早就有觉悟，想在死前说出自己做过的事情了。&rdo;

可是，老人慢慢摇着头，说：&ldo;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其实不管结果怎么样，都无所谓了。&rdo;

&ldo;所以就让媒体……&rdo;

&ldo;媒体不算在内。&rdo;

&ldo;如果你希望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去沙利纳斯小姐家。&rdo;

老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ldo;已经四十八年了……还是算了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