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就是想喊喊你。”
他都笑了,手扬起来,“啪”一下,不轻不重拍在她臀上。力道不大,掌控得极好,更像是恶趣味。
温蓝怔住,红着脸瞪他:“打我干嘛?”
“试试手感。”他一脸戏谑,“果然不错。”
“你怎么这样?”
“这样是怎样?”他佯装不解。
她咬着唇:“流氓!”
他点着头,玩世不恭地说:“你第一天知道我是个流氓啊?”
温蓝没法答了。
他斯文磊落,矜贵端方,待人接物又彬彬有礼,和“流氓”这种词汇应该是搭不上边的。
可他偏偏这样自我贬低,好像只为博她一乐。
温蓝轻笑,手指在他胸口慢慢画着圈圈,眼神挑逗。
他微微眯起眼睛,要笑不笑的:“干嘛?撩拨我啊?”
“不行吗?”话音未落,人已经惊呼一声——他反身将她捞起来,牢牢扣着她纤细的腕子。
手指缓缓滑入指缝里,跟她十指相扣。
“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他笑,指腹揉捏她柔软的唇。
布料如一堆翻卷的浪,柔软而丝滑,又带着一丝夜的冰凉。今夜没有开灯,她看不清他黑暗里的面孔,只依稀辨认出他那双冰冷酷寒的眼睛。
他吻得太凶了,狂风骤雨,密如雨点般不透一丝风,强悍霸道,不能辙止,仿佛要吞噬她的一切。
他可以很凶狠,极具侵略性,但也可以很温柔。
真是缠绵悱恻又让人不能呼吸的吻。
他好像很喜欢这样吻她。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感觉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温柔乡,真是要人命。
有时候真怀疑,他是不是话本里那种专吸人精气的男妖精,看着是光风霁月一本正经,可真到了床上,可是哪儿哪儿都不正经,哪儿哪儿催人命。
江景行第二天5点就起来飞了深城,那时候她还在睡觉,根本没有注意,他只给她留了张纸条。
他不喜欢发短信,而是喜欢写字。
温蓝看着纸张上的“出差三天,勿念”,在心里“呸”了一声。谁会想他?
真是自作多情。
这么想,禁不住笑了一下,微微摇头。
……
其实江景行根本没有飞深圳,而是去了国贸那边的某高档写字楼。
这也是他平时最常办公的一处地方。
一大早就到了。
他心里有事儿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待着。越想见一个人,就越不会去见她,免得让心里更乱。
早8点,新来的秘书陈雅叩门进来,一眼就瞧见了躺在沙发上敛眉养神的男人,不由一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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