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必要回答你!”她起身去结账。
出门时发现他那辆宾利已经停在门口,车窗降下,他在里面对她说:“上来。”
她没动。
“生气了?”
“你说呢?江景行,你今天是怎么了?”她皱眉问。
他神色怔松,但很快就别过了头,没说话。
她拉开车门,沉默地上了后座。听得他在前头笑着说:“我很少给人当司机的。你一点儿也不感动?”
温蓝:“……”
感动你个大头鬼!她心道。
车开出了老长一段路,她才正色,郑重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他不像是这种没事找事的人啊。
一副受了刺激、破大防的样子。
谁招他了啊?谁能把他逼成这样?
总感觉他在害怕什么。
……
温蓝这晚没怎么睡好,总感觉枕边人心里有事。不过,她问了他两次他避而不答后,她也没多问了。
每个人都有秘密,没必要问那么清楚。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不过,你要是心情不好,我可以陪你分担啊,没必要一直憋在心里吧?”夜半的时候,她侧身跟他说。
他怔了一下,侧头看她。
虽然已经是夜半了,他瞧着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单腿曲着,双臂枕在脑后,一副慵懒却又——紧绷的模样。
慵懒是假,紧绷才是真的。
——温蓝心里莫名有这种直觉。
就像雪岭的雄狮,狩猎和进攻前那种蓄势待发的状态,在思考、琢磨着什么。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他对她笑了笑,伸手就把她捞入怀里。
温蓝猝不及防,扑在了他身上,隔着丝滑的丝质睡袍,他坚实的胸膛和肌理充满着饱胀的力量感。
她脸微微发红,趴在胸口没动。
手就这样扶着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宽大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游移,挑起她的发丝。
他做得慢条斯理,做得极具挑逗。
只是,更像是在跟她开玩笑,眼神清明。
她感觉他今天没什么做那事的兴致,心事重重的。
“江景行。”
“嗯?”
“就是忽然想叫你的名字。”
她就这样趴在他胸口,脑袋蹭在他的肩窝里。
他顺势搂住她,单手按着她的脑袋,将她紧紧搂在胸前。
夜凉如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听着耳廓里传来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还有鼻息间那种熟悉的淡而好闻的味道,她陶醉地吸了吸鼻子。
“江景行。”